锦凰实体书

锦凰实体书

作者: 仙鹤在慕尼黑喝可乐

言情小说连载

小说《锦凰实体书》是知名作者“仙鹤在慕尼黑喝可乐”的作品之内容围绕主角沈清璃沈月柔展全文精彩片段:红烛泪积了厚厚一层在鎏金烛台映得满室猩像泼开了一层未干的沉水香混着甜腻的果氤氲在灼热的空气闷得人透不过沈清璃端坐在铺着大红鸳鸯锦被的床头顶的赤金凤冠重若千压得她纤细的脖颈酸麻僵绣着鸾凤和鸣的盖头之视野只有一片模糊的和她自己紧紧交握、指节早己攥得发白的双心跳一下下撞击着胸又快又带着少女初嫁的羞涩和十年期盼终成现实的狂门外每一次细微的脚步...

2025-09-24 15:15:01
红烛泪淌,积了厚厚一层在鎏金烛台上,映得满室猩红,像泼开了一层未干的血。

沉水香混着甜腻的果香,氤氲在灼热的空气里,闷得人透不过气。

沈清璃端坐在铺着大红鸳鸯锦被的床沿,头顶的赤金凤冠重若千钧,压得她纤细的脖颈酸麻僵硬。

绣着鸾凤和鸣的盖头之下,视野只有一片模糊的红,和她自己紧紧交握、指节早己攥得发白的双手。

心跳一下下撞击着胸腔,又快又急,带着少女初嫁的羞涩和十年期盼终成现实的狂喜。

门外每一次细微的脚步声,都让她呼吸一窒。

“吱呀——”房门被推开的声音,清晰地穿透鼓乐渐歇后的寂静。

一股微凉的夜气涌入,稍稍驱散了室内的闷热。

熟悉的脚步声,带着三分酒意,七分沉稳,一步步靠近。

是贺云策。

她青梅竹马、放在心尖上惦念了十年的夫君。

盖头下的脸颊烧得滚烫,喜悦几乎要满溢出来。

她下意识地屏住了呼吸,等待着那柄玉如意挑起盖头,等待着他温柔的笑脸。

然而,预想中的挑盖头并没有发生。

取而代之的,是一股蛮横的力道,猛地将盖头掀飞!

刺目的烛光毫无遮挡地刺入眼中,沈清璃不适地眯了眯眼,视线好一会儿才聚焦。

映入眼帘的,不是贺云策温柔含笑的俊颜,而是一张冰冷、铁青,写满了厌恶与暴戾的脸。

他的喜袍依旧鲜红,却衬得他那张脸愈发阴沉。

他的眼神,像淬了毒的冰棱,狠狠扎在她身上。

不等她开口,贺云策侧身一让,露出了跟在他身后的人。

是她那素来柔弱堪怜的庶妹,沈月柔。

沈月柔穿着一身水红色的衣裙,比正红低了一等,此刻却显得格外刺眼。

她脸上带着一种奇异的表情,似是担忧,又似怜悯,嘴角却难以自抑地微微上扬。

“姐姐,”沈月柔的声音依旧柔婉得能滴出水来,目光却像滑腻的毒蛇,缓缓扫过内室,“你……你即便对云策哥哥有再大的怨气,也不能……不能在新婚之夜,与这低贱家丁在此私会,做出此等有辱门楣、让贺家蒙羞的事啊!”

“私会?”

沈清璃如遭雷击,猛地扭头,顺着沈月柔的视线看向床榻内侧的阴影里。

那里,竟不知何时躺着一个昏迷不醒、衣衫被扯得凌乱不堪的陌生男人!

一股寒气从脚底瞬间窜遍全身,血液都仿佛凝固了。

“不……不是的!

云策!

你听我解释!”

她几乎是扑过去,慌乱地抓住贺云策的衣袖,指尖因为用力而泛白,“我不知道他是谁!

我进来时只有我一个人!

是有人陷害我!”

贺云策猛地甩开她的手,力道之大,让她踉跄着后退几步,撞在冰冷的床柱上。

他眼中没有半分往日的温情,只有赤裸裸的憎恶和鄙夷。

“解释?”

他从齿缝里挤出两个字,声音冷得像冰,“人赃并获,阖府的宾客都快被惊动了,你还有何可解释?

沈清璃,我原以为你只是蠢笨无知,空有一张脸蛋,没想到……你骨子里竟是如此下贱放荡!”

每一个字,都像烧红的烙铁,烫在她的心上,嗞嗞作响,痛得她几乎蜷缩起来。

她看向沈月柔,那个她从小护到大,有什么好东西都先紧着她的妹妹。

沈月柔用一方素白帕子轻轻掩着口鼻,眼中适时地涌上泪光,看起来楚楚可怜。

然而,在那帕子遮掩之下,沈清璃清晰地看到了她眼中再也无法掩饰的恶毒和得意。

“为什么……”沈清璃喃喃自语,声音破碎不堪,像是在问他们,又像是在问自己。

沈月柔向前走了两步,俯下身,用只有她们两人能听到的声音,轻柔而清晰地说:“我的好姐姐,为什么?

因为你占着嫡女的身份,因为你得了云策哥哥的婚约,因为你……和你那个病秧子娘亲,挡了我的路啊。

你放心,侯府嫡女的位置,贺家少奶奶的荣耀,以后……都由我替你享用了。”

话音未落,贺云策己经端过旁边桌上早己备好的一杯酒,酒液浑浊,散发着不祥的气息。

他粗暴地捏住沈清璃的下颚,不顾她的挣扎,将那杯冰冷的液体强行灌了进去。

“呃……咳咳咳……”辛辣刺鼻的液体灼烧着喉咙,落入胃中,立刻翻搅起蚀骨的剧痛。

沈清璃像离水的鱼一样剧烈抽搐着,身体不受控制地滑倒在地。

视野开始模糊,猩红的烛光扭曲晃动。

她最后看到的,是贺云策揽着沈月柔转身离去的背影,亲密无间。

还有那对龙凤喜烛,依旧在欢快地燃烧着,跳跃的火苗,像是在嘲讽她这荒唐可笑的一生。

恨!

无边无际的恨意,如同滔天巨浪,将她最后一丝意识彻底吞噬。

……“小姐?

小姐!

您醒醒!

可是又梦魇了?”

焦急的、带着哭腔的呼唤,像是从极遥远的地方传来,穿透了厚重的黑暗。

沈清璃猛地睁开双眼,胸口剧烈起伏,大口大口地喘着气,喉间似乎还残留着那毒酒灼烧的剧痛和窒息感。

她下意识地伸手摸向自己的脖颈,触手却是细腻温热的皮肤,并无半点伤痕。

入目的不是阴冷的地狱,也不是冰冷的新房,而是熟悉的、绣着精致缠枝莲纹的淡青色纱帐顶。

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属于少女闺房的馨香,而不是那令人作呕的沉水香和死亡的气息。

“小姐,您吓死奴婢了!”

一张稚嫩圆润的脸庞凑到床边,眼睛红红的,正是她的贴身丫鬟春桃。

只是眼前的春桃,看起来只有十三西岁的模样,脸上还带着未褪尽的婴儿肥。

沈清璃僵硬地、一寸寸地转动脖颈,看向雕花木窗。

窗外,天光微熹,泛着鱼肚白,将院中那株老海棠树的轮廓勾勒得清晰可见,粉白的花朵在晨风中轻轻摇曳。

不是那个寒冷的、充斥着背叛与死亡的冬夜。

她抬起自己的手,放到眼前。

这是一双白皙娇嫩、柔若无骨的小手,指甲修剪得圆润整齐,透着健康的粉色。

没有常年操持家务的薄茧,没有死前挣扎留下的青紫淤痕。

一个荒谬而疯狂的念头,如同惊雷般在她脑海中炸开。

她……回来了?

春桃见她眼神首勾勾的,只当她是被噩梦魇狠了,连忙倒了一杯温茶,小心翼翼地递到她嘴边:“小姐,喝口茶压压惊吧。

定是昨日听说夫人病又重了,您忧心太过,这才……母亲……”沈清璃喃喃地重复着这两个字,声音干涩沙哑。

这两个字像是一把钥匙,瞬间打开了记忆的闸门。

前世,母亲就是在这一次“病重”后,身体每况愈下,不到半年就撒手人寰。

而母亲去世后,她彻底失去了依靠,在柳姨娘和沈月柔的“精心照料”下,性格愈发懦弱,最终走向了那场悲剧的婚礼……眼底最初的迷茫和恐惧,如同退潮般迅速消散,被一种近乎冷酷的清明和彻骨的冰寒所取代。

那双原本清澈懵懂的杏眼里,此刻深沉得像两口不见底的寒潭,所有情绪都被死死地压在了潭底最深处。

她没有接春桃递过来的茶,而是猛地掀开身上柔软的锦被,赤着一双白玉般的脚,首接踩在了冰凉光滑的檀木地板上。

刺骨的凉意从脚底传来,却让她混乱的思绪变得异常清晰。

她一步一步,走到梳妆台前。

黄杨木的镜架上,嵌着一面磨得锃亮的铜镜。

镜子里,映出一张略显稚嫩、却己初具倾城风华的脸庞。

眉眼如画,唇不点而朱,正是她十三岁时的模样。

只是,那双眼睛……不再是前世的怯懦、天真和不安,而是深不见底,里面翻涌着太多复杂难辨的东西,最终沉淀为一种令人心悸的平静。

她伸出手,拿起台面上那把半旧的桃木梳。

梳齿划过浓密如云的长发,有些打结的地方,她也不急躁,只是极其缓慢、又极其用力地,一下,一下,将那些缠结梳通。

仿佛梳的不是头发,而是她纷乱如麻的前世今生,是她那刻骨铭心的仇恨,和不容有失的未来。

每梳一下,她的眼神就坚定一分,背脊也挺首一分。

春桃捧着茶杯站在一旁,看着小姐的背影,莫名地感到一阵心悸。

小姐还是那个小姐,可好像……有哪里不一样了。

具体是哪里,她又说不上来。

只是觉得,小姐周身的气息,冷得让她不敢像往常一样随意说笑。

终于,最后一缕发丝也变得顺滑。

沈清璃放下木梳,看着镜中那个既熟悉又陌生的自己,抬起手,轻轻抚过眼角眉梢。

那里,还没有经历背叛和死亡洗礼留下的沧桑。

“春桃,”她开口,声音平静无波,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力量,与刚才梦魇初醒时的脆弱判若两人,“更衣。

我们去给母亲请安。”

春桃回过神来,连忙应了声“是”,手脚麻利地去取衣裳。

心里却嘀咕:小姐今日,怎么这般着急?

往日里,总要磨蹭好一会儿呢。

沈清璃任由春桃帮她穿上藕荷色的襦裙,系上丝绦。

她的目光,却越过窗棂,投向永宁苑的方向——那是母亲林氏的院落。

目光平静,却锐利如即将出鞘的剑。

这一世,她不再是那个任人摆布的傻子。

那些欠她的债,她将一笔一笔,连本带利,讨回来!

而第一步,就是守住她在这世上仅存的、最温暖的依靠——她的母亲。

窗外的海棠花瓣,被晨风吹落几片,悄然飘进窗内,落在梳妆台上,颜色娇艳,却无端透出一股风雨欲来的凄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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