寻仙姻缘

寻仙姻缘

作者: 青枫婉琉璃

奇幻玄幻连载

长篇奇幻玄幻《寻仙姻缘男女主角刘源刘源身边发生的故事精彩纷非常值得一作者“青枫婉琉璃”所主要讲述的是:青石镇的日头总裹着层化不开的油烟气 —— 是醉仙楼的灶火、巷尾包子铺的蒸笼、还有家家户户烟囱里飘出的柴火气混在一黏在人皮肤连穿堂风都吹不刘源蹲在醉仙楼后巷的垃圾堆竹片在泛着绿沫的馊水里搅得哗哗指尖冻得发他身上的粗布短褂洗得发袖口磨出了毛前襟沾着块亮闪闪的油渍 —— 那是今早给雅间擦桌子时蹭当时掌柜的眼珠子瞪得像铜骂声差点掀翻后厨的“着了!”竹片突然勾...

2025-09-24 16:16:38
青石镇的日头总裹着层化不开的油烟气 —— 是醉仙楼的灶火、巷尾包子铺的蒸笼、还有家家户户烟囱里飘出的柴火气混在一处,黏在人皮肤上,连穿堂风都吹不散。

刘源蹲在醉仙楼后巷的垃圾堆旁,竹片在泛着绿沫的馊水里搅得哗哗响,指尖冻得发僵。

他身上的粗布短褂洗得发白,袖口磨出了毛边,前襟沾着块亮闪闪的油渍 —— 那是今早给雅间擦桌子时蹭的,当时掌柜的眼珠子瞪得像铜铃,骂声差点掀翻后厨的顶。

“嘿,着了!”

竹片突然勾住个油纸包,半只酱肘子裹在里面,油香冲破馊臭的浊气钻进来,带着点淡淡的霉味,却在刘源鼻尖成了救命的香。

他飞快把油纸包揣进怀里,拍了拍鼓囊囊的衣襟,又龇牙咧嘴地揉了揉膝盖 —— 昨儿跟西街王二抢泔水桶,那小子抄起半块青砖就往他腿上砸,此刻青肿的地方还泛着紫,一按就疼得钻心。

前堂的吼声突然穿透后厨的蒸汽,像砂纸磨过铁皮:“刘源!

死哪去了?

楼上贵客的燕窝羹凉透了,想扣光你月钱是不是!”

“来了来了!”

刘源趿着前掌磨穿的布鞋往厨房蹿,脚趾头快露出来,跑起来 “啪嗒啪嗒” 响。

路过天井时,他赶紧缩着脖子贴墙根走 —— 上周打碎的那只青花碗,掌柜的还记在账上,说要从月钱里扣,那可是他省吃俭用半个月,才能买两斤糙米的嚼用。

厨房灶台里的火苗蹿得老高,舔着黑铁锅的底,大师傅颠勺的动作行云流水,油星子溅在亮堂的铜锅沿上,噼啪响得像爆豆。

见刘源进来,大师傅头也不抬,往托盘上搁了只白瓷碗,碗沿描着细巧的银纹:“雅间那两位是仙门来的贵人,上回王二就因多瞅了两眼,被人用银筷穿透掌心钉在柱子上,嚎了半个时辰才拔下来,你小子机灵点。”

刘源嘿嘿笑,露出两排沾着灰的白牙:“放心,我眼神不好,只看碗底不看人脸,保证惹不着事。”

端着燕窝羹上二楼,雅间的门虚掩着,风从缝里钻出来,裹着股清冽的香 —— 不是胭脂铺里甜得发腻的水粉味,倒像雨后后山竹林的露水,混着点松针的淡苦,沾在鼻尖上,连青石镇的油烟气都淡了些。

他刚要抬手敲门,里面的说话声就飘了出来,脆生生的,像刚从冰窖里捞出来的玉珠撞着瓷盘。

“师姐,金光圣教的‘九曜星罗阵’,真像师父说的那么神?”

是个娇俏的女声,带着点没褪尽的稚气。

“当年魔教十万教徒围昆仑,阵开时漫天星斗坠地,七日之后,满山只剩焦炭与骸骨。”

另一个声音清冷些,像浸了雪水,却透着股压人的威严,“只是…… 启动阵法需以精血为引,代价太大,不到万不得己不能用。”

“可师姐你的寒毒……嘘 ——”刘源心里一咯噔,脚像钉在原地,正想悄悄溜走,门 “吱呀” 一声开了。

门口立着两个白衣女子,衣摆绣着银线云纹,风一吹,裙摆飘起来,像两片落在凡间的云。

腰间的玉带束着纤腰,发间珍珠耳坠随着呼吸轻轻晃。

年长些的姑娘十七八岁,眉峰斜挑如远山,眼尾凝着层薄冰,哪怕只是站着,也透着股生人勿近的冷;年幼的十西五岁,圆脸杏眼,嘴角还挂着点婴儿肥,好奇地盯着刘源,像看巷口笼子里蹦跶的小雀。

刘源的脸 “腾” 地红了,托盘差点脱手,滚烫的燕窝羹晃出几滴,溅在手背上,他都没知觉。

他这才看清,人家的白裙竟比醉仙楼最干净的桌布还亮,鞋尖绣的银丝在阳光下闪着光,衬得自己脚上的破布鞋 —— 沾着泥点,鞋帮磨得发毛 —— 活像两只刚从垃圾堆里爬出来的灰老鼠。

“偷听够了?”

年长女子开口,声音比冰棱还凉,每一个字都砸在刘源心上,让他后颈发僵。

“没、没有!”

刘源舌头打了结,眼睛死死盯着自己磨出洞的裤脚,“我刚到,刚要敲门…… 真没偷听!”

“那你怀里揣着什么?”

年幼的姑娘指着他的衣襟,眼睛亮得像浸了蜜的葡萄,“是给我们的添头吗?

闻着好香呀。”

刘源这才想起那半只酱肘子,脸涨得更红,手忙脚乱地按住衣襟,结结巴巴地说:“是、是我自己的…… 不是给客人的……自己的?”

圆脸姑娘 “噗嗤” 笑了,露出两颗尖尖的小虎牙,银铃似的笑声撞在窗纸上,惊得窗外的麻雀扑棱棱飞起来,“在酒楼后厨藏私货,你们掌柜要是知道了,会不会把你赶出去呀?”

他正想辩解,年长女子却侧身让开,冰寒的眼神软了些:“进来吧,别堵在门口。”

雅间里的陈设透着讲究,八仙桌上铺着暗纹锦布,摆着几碟精致小菜 —— 水晶虾饺透着粉,翡翠青菜还带着水汽,却没动过几筷子,显然不是为填肚子来的。

刘源把燕窝羹轻轻搁在桌边,头埋得更低,眼观鼻鼻观心,只想赶紧退出去,离这神仙似的地方远点。

“你刚才听见多少?”

清冷的声音突然在头顶响起,刘源的后背瞬间绷紧。

他心里咯噔一下,知道瞒不住 —— 这两位姑娘看着就不是普通人,说不定早听出他在门外了。

索性心一横,实话实说:“就、就听见‘金光圣教’,还有什么‘九曜星罗阵’…… 别的没听清!”

“你知道金光圣教?”

圆脸姑娘往前探了探身子,珍珠耳坠晃得人眼花,语气里满是好奇。

“不、不知道,” 刘源挠了挠头,脸上的红还没褪,“听着像西街猛虎帮那样的帮派?

都是能打架的?”

年长女子的嘴角似乎几不可察地抽了一下,圆脸姑娘却笑得前仰后合,手都拍在了桌子上:“猛虎帮?

差远啦!

金光圣教是顶厉害的仙门大派,住的是昆仑山上的玉楼金殿,喝的是千年琼浆玉液,门下弟子还能飞天遁地呢!”

“飞天遁地?”

刘源的眼睛突然亮了,像黑夜里点了盏灯 —— 说书先生讲的神仙故事里,那些踩着云彩、挥着剑的仙人,竟真的站在眼前,“那、那你们会飞吗?

像故事里那样,一跺脚就能上房顶?”

“略懂些皮毛罢了。”

圆脸姑娘刚要再说,就被年长女子瞪了一眼,顿时闭了嘴,只偷偷冲刘源吐了吐舌头,像个闯了祸的小丫头。

年长女子看向他,眼神里的冰意散了些,像初春化了点的雪:“不该问的别问,不该说的别说。

出去吧。”

刘源如蒙大赦,转身就往门外走,刚跨出一步,怀里的酱肘子 “啪嗒” 掉在青砖地上,油纸破了个口,酱色的肉露出来,沾了点灰。

他心疼得倒抽一口冷气,赶紧蹲下去捡,用袖子仔细擦了擦肉上的泥,又紧紧揣回怀里 —— 这可是给胡伯的晚餐,他自己都舍不得咬一口。

回到后厨,大师傅见他魂不守舍,手里的锅铲在灶台上 “当” 地敲了一声:“魂被勾走了?

我跟你说,那两位是天上的仙人,不是咱们这泥地里刨食的人能惦记的,趁早死了心。”

刘源 “嗯” 了一声,手里的抹布却擦错了灶台。

他心里像被风吹过的草地,乱糟糟地长了满 —— 老胡总说 “咱们凡人就该守着一亩三分地,认命最安稳”,可他看着那两位姑娘白衣胜雪的模样,闻着那股清清爽爽的仙气,突然觉得,他不想认命。

入夜后,刘源揣着酱肘子往胡记面馆走。

青石镇的巷子里没了白日的热闹,只有几盏油灯的光从窗户里漏出来,昏昏黄黄的。

老胡正坐在面馆里的小桌边补袜子,线头在布满老茧的指间绕来绕去,好几次都从针眼里滑出去。

昏黄的灯光落在他佝偻的背上,像罩了层薄纱,让他的影子看起来格外单薄。

“胡伯,您看我带啥了!”

刘源凑过去,献宝似的从怀里掏出油纸包,小心翼翼地打开,油香顿时飘满了小面馆。

老胡抬起头,浑浊的眼睛里先亮了亮,随即又像被泼了冷水似的沉下去,眉头皱成了疙瘩:“又从酒楼里拿的?

我跟你说过多少回,做人要本分,别干这偷摸的事,要是被掌柜的发现了……不是偷的!

是客人剩下的,扔了可惜!”

刘源赶紧打断他,眼睛里还闪着白天的光,“胡伯,我今天见着仙门的姑娘了!

穿的白衣比雪还白,说是什么金光圣教的,能飞天遁地呢!

她们还能用筷子钉人,可厉害了!”

老胡捏着针线的手猛地顿了顿,线头 “啪嗒” 掉在桌上。

他盯着油灯里跳动的火苗,声音沉得像压了块石头:“小源,仙门不是咱们这种凡人能沾的。

好好在酒楼干活,攒点钱,以后娶个媳妇,守着日子过,比啥都强。”

刘源没说话,默默捡起桌上的线头,帮老胡穿进针眼里。

他知道老胡是为他好,可那两位姑娘的模样、那股清冽的仙气,像根小钩子似的,勾着他的心,怎么也忘不掉。

第二天一早,刘源特意提前半个时辰到醉仙楼,磨磨蹭蹭地在门口晃,想再看看那两位仙门姑娘。

可掌柜的却说,她们天不亮就结了账,往东边走了。

他心里空落落的,像丢了什么要紧的东西,连擦桌子都没了劲。

正失落着,门口突然来了个道士 —— 青布道袍洗得发白,腰间挂着个破葫芦,葫芦口还沾着点酒渍,手里的罗盘转得 “哗哗” 响。

他一进门就拍着桌子喊:“掌柜的!

上好酒!

要最烈的!”

刘源心里突然一动 —— 道士总该知道仙门的事吧?

他赶紧凑过去,小心翼翼地拽了拽道士的道袍角:“道长,您…… 您知道金光圣教吗?”

道士斜着眼睛看了他一眼,嘴角勾起个笑,露出两颗黄牙:“咋?

小子,想修仙?”

见刘源使劲点头,他把手里的罗盘往桌上一放,推到刘源面前,“来,握住,要是有修仙的根骨,这指针就能转。”

刘源赶紧双手攥住罗盘,指节都捏得发白,连呼吸都放轻了。

他盯着罗盘中心的指针,心里怦怦首跳,可那指针像被焊死了似的,纹丝不动,连晃都没晃一下。

“凡根。”

道士摇了摇头,拿起葫芦灌了口酒,酒液顺着嘴角往下淌,“修仙没缘法,别瞎琢磨了,老老实实过日子吧。”

刘源站在原地,心里像被人掏空了一块,浑浑噩噩地往后厨走,连掌柜的喊他擦桌子都没听见。

刚走到后厨门口,前堂的喧哗声突然像炸了锅似的,惊得他回了神。

他跑出去一看,只见猛虎帮的几个壮汉正围着张老头的药铺摊子 —— 张老头的药筐被踹翻了,药草撒了一地,青的柴胡、黄的当归、褐色的甘草,混着泥被踩得稀烂。

张老头抱着头蹲在地上,花白的头发乱蓬蓬的,哭得老泪纵横,肩膀一抽一抽的,看着格外可怜。

“欠债还钱,天经地义!”

为首的壮汉唾沫横飞,脚还重重踩在张老头的背上,“欠了虎爷的钱,还想赖?

今天不还,就拆了你这破摊子,打断你的腿!”

刘源攥紧了拳头,指甲深深嵌进掌心,疼得他指尖发麻。

他见过猛虎帮的狠 —— 前阵子西街的李屠户就是因为没交保护费,被他们打断了腿,躺了半个月都下不了床。

可张老头不一样,他平时总偷偷塞刘源糖吃,冬天还给他煮过姜汤,他不能不管。

刘源咬了咬牙,刚要冲上去,一个清冷的声音突然从人群外传来,像冰珠落进玉盘,一下子压过了所有喧闹:“住手。”

他猛地抬头,只见晨光里立着两个白衣身影 —— 衣摆上的银线云纹在阳光下闪着光,发间的珍珠耳坠轻轻晃动,正是昨天那两位仙门姑娘!

猛虎帮的壮汉们回头一看,见是两个姑娘,顿时嗤笑起来:“哪来的小娘们,敢管虎爷的事?

赶紧滚,不然连你们一起收拾!”

话音还没落地,一道白光突然闪过,快得让人看不清。

那为首的壮汉 “嗷” 地叫了一声,捂着胳膊倒在地上,手里的钢刀 “哐当” 掉在地上,胳膊上一道血痕正渗着血,疼得他满地打滚。

其他几个壮汉刚拔出刀,年幼的姑娘就从袖里甩出几根银筷,“咻咻” 几声,银筷像长了眼睛似的,首接穿透他们的手腕,钉在了旁边的墙上。

几人疼得嗷嗷首叫,手里的刀也掉了,想拔筷子又不敢,只能龇牙咧嘴地跳,活像被烫到的猴子。

周围的人都看呆了,连哭着的张老头都忘了哭,睁大眼睛看着。

刘源也张大了嘴,心里怦怦首跳 —— 原来说书先生说的神仙打架,真的是这样的,比他想象中还要厉害,还要耀眼。

年长的姑娘走到张老头面前,声音缓和了些,像化了的雪水:“起来吧,带我去看看你儿子。”

张老头这才反应过来,连滚带爬地从地上起来,抹了把眼泪,赶紧在前头引路,脚步都有些发颤。

刘源看着她们的背影,心里突然冒出个念头 —— 老胡总说,机缘这东西,可遇不可求。

他觉得,自己的机缘,说不定就藏在张老头的药铺里,藏在这两位仙门姑娘的身后。

他没多想,拔腿就跟了上去,破旧的布鞋踩在满地药草上,却觉得脚步比往常轻快了许多。

至于那远在昆仑之巅的金光圣教,此刻还不知道,青石镇醉仙楼的一个小杂役,正揣着满肚子的热望,跌跌撞撞地,要闯进他们那片云雾缭绕的仙门世界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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