镇魂拍了几个月

镇魂拍了几个月

作者: 滆湖哑巴大水怪

悬疑惊悚连载

热门小说推《镇魂拍了几个月》是滆湖哑巴大水怪创作的一部悬疑惊讲述的是陈砚陈砚之间爱恨纠缠的故小说精彩部分:雨是从黄昏开始下豆大的雨点砸在青石板溅起的水花混着泥腥把整条街都泡得发陈砚缩在破庙角把最后半块干硬的麦饼塞进嘴饼渣卡在牙缝剌得牙龈生他却不敢伸手去抠——右手手腕上缠着的粗布绷带刚换师父说不到万不得己不能否则“那东西”会跑出破庙的屋顶漏得厉雨水顺着断裂的梁木往下在地面积成小小的水陈砚把唯一的草席往墙角挪了尽量避开那些不断扩大的水再过...

2025-09-24 20:15:10
雨是从黄昏开始下的,豆大的雨点砸在青石板上,溅起的水花混着泥腥味,把整条街都泡得发涨。

陈砚缩在破庙角落,把最后半块干硬的麦饼塞进嘴里。

饼渣卡在牙缝里,剌得牙龈生疼,他却不敢伸手去抠——右手手腕上缠着的粗布绷带刚换过,师父说过,不到万不得己不能碰,否则“那东西”会跑出来。

破庙的屋顶漏得厉害,雨水顺着断裂的梁木往下淌,在地面积成小小的水洼。

陈砚把唯一的草席往墙角挪了挪,尽量避开那些不断扩大的水渍。

再过三天就是交房租的日子,可他口袋里翻遍了也只有三枚锈迹斑斑的铜钱。

“啧,现在的年轻人,真是越来越不中用了。”

一个苍老的声音突然在破庙里响起,陈砚猛地抬头,只见供桌后面不知何时坐了个穿灰布道袍的老头,正拿着个缺了口的陶碗,慢悠悠地喝着什么。

碗里飘出的热气带着股奇怪的甜香,不像是茶水,倒有点像……烧纸时的味道。

陈砚握紧了藏在袖管里的短刀。

这破庙在城外乱葬岗旁边,除了赶夜路的商队偶尔歇脚,平时连野狗都不来。

老头是怎么悄无声息出现在这里的?

“别紧张。”

老头放下陶碗,咧嘴一笑,露出两颗泛黄的门牙,“我就是路过避避雨,看你这小伙子骨骼清奇,想跟你讨个火。”

陈砚没动。

他从六岁起就跟着师父走南闯北,见过会把人变成石像的妖道,也遇过能在水里憋气三天三夜的水鬼,却从没见过哪个活人能在这么重的雨里,衣服连个角都没湿。

更诡异的是,老头说话时,供桌上那尊缺了头的泥塑神像,眼角似乎淌下了一滴浑浊的水。

那不是雨水。

陈砚看得清楚,水珠顺着神像的脸颊往下滑,在下巴处凝结成珠,坠落在布满灰尘的供桌上,发出“嗒”的轻响。

一尊泥塑,怎么会流泪?

“你看它啊。”

老头顺着他的目光看向神像,忽然叹了口气,“这玩意儿在这里守了五十年,总算等到个能看见它哭的人了。”

陈砚的心猛地一沉。

师父临终前曾嘱咐过,他天生“阴阳眼”,能看见常人看不到的东西,但绝不能在外人面前显露,否则会引来“不干净”的东西。

这老头怎么知道他能看见神像流泪?

“我不仅知道你能看见它哭。”

老头像是看穿了他的心思,慢悠悠地从怀里掏出个巴掌大的木牌,“还知道你在找这个。”

木牌是黑檀木做的,上面刻着个扭曲的“封”字,边缘处有一道细微的裂痕。

陈砚的呼吸瞬间急促起来——这是师父留给他的遗物,三天前在客栈睡觉时不见了,他翻遍了整个房间都没找到,怎么会在这老头手里?

“这木牌……”陈砚的声音有些发颤,“你从哪拿的?”

“捡的。”

老头把木牌抛过来,陈砚伸手接住,只觉得入手冰凉,像是握着一块寒冰。

“三天前在城南客栈的床底下,旁边还压着半张写着‘子时,西郊乱葬岗’的纸条。”

陈砚的后背瞬间爬满了冷汗。

那张纸条是他写的,师父的遗嘱里说,若他死后木牌遗失,就拿着纸条去西郊乱葬岗找一个戴青铜面具的人,那人会告诉他木牌的秘密。

这件事,除了他自己,绝不可能有第二个人知道。

“你到底是谁?”

陈砚握紧木牌,短刀己经滑到了掌心。

老头却没回答,反而指了指他的手腕:“你这绷带里裹着的,是‘噬灵蛊’吧?

你师父为了压住它,把自己的半生修为都渡给你了,可惜啊……你闭嘴!”

陈砚厉声打断他。

噬灵蛊是师父在他八岁那年为了救他性命,冒险从苗疆带回来的奇蛊,能吞噬邪祟,却也会反噬宿主,除非找到传说中的“镇魂珠”,否则他活不过二十岁。

这件事是他最大的秘密,连师父都嘱咐他绝不能对任何人提起。

老头被他吼得愣了一下,随即嘿嘿笑了起来:“脾气还挺大。

不过我劝你最好别激动,你这蛊虫现在可是饿着呢,再动气,它该啃你的心了。”

陈砚果然感觉到手腕处传来一阵熟悉的绞痛,像是有什么东西在皮肤下游动,正拼命往心脏的方向钻。

他咬着牙按住手腕,额头上瞬间布满了冷汗。

“想让它老实点?”

老头晃了晃手里的陶碗,“我这‘忘忧汤’能暂时压制蛊虫,就是有点副作用——喝了之后,会想起一些你以为早就忘了的事。”

雨还在下,破庙里的水渍己经漫到了陈砚的脚边。

他看着老头手里的陶碗,又摸了摸怀里的木牌,心里像压了块石头。

这老头来路不明,却知道他这么多秘密,是敌是友?

就在这时,破庙外突然传来一阵马蹄声,由远及近,很快停在了庙门口。

一个粗哑的声音喊道:“里面的人听着,把黑檀木牌交出来,饶你们不死!”

陈砚浑身一僵。

他们怎么找到这里的?

老头却像是早有预料,慢悠悠地站起身,拍了拍身上的灰:“看来想安安静静喝碗汤都不行。

小伙子,记住了,木牌里藏着的不是秘密,是命。”

话音刚落,庙门“哐当”一声被踹开,十几个穿着黑衣的汉子涌了进来,手里都握着明晃晃的钢刀。

为首的是个独眼龙,脸上有一道从额头延伸到下巴的疤痕,正恶狠狠地盯着陈砚手里的木牌。

“把木牌给我!”

独眼龙挥了挥刀,“不然今天就让你们变成这破庙里的新鬼!”

陈砚握紧了短刀,后背却突然被人推了一把。

老头不知何时站到了他身前,背对着他,对着独眼龙笑道:“想要木牌?

得问过我手里的家伙。”

说着,老头从袖管里抽出一根竹笛,笛身泛黄,上面刻着密密麻麻的符文。

他把竹笛凑到嘴边,轻轻一吹——没有声音。

独眼龙愣了一下,随即哈哈大笑起来:“老东西,你拿根破笛子吓唬谁?

给我上!”

汉子们吆喝着冲了上来,钢刀划破空气,带着凌厉的风声。

陈砚下意识地闭上眼,却听见一阵奇怪的“滋滋”声,像是有什么东西在被灼烧。

他睁开眼,瞬间呆住了。

那些冲在最前面的汉子,身上突然燃起了青绿色的火焰,火焰没有烟,却带着刺骨的寒意,不过眨眼的功夫,就把人烧成了一滩黑色的灰烬。

独眼龙吓得脸色惨白,手里的钢刀“哐当”掉在地上。

老头放下竹笛,笑眯眯地看着剩下的人:“还有谁想要木牌?”

没人敢说话。

破庙里只剩下雨点敲打着屋顶的声音,以及那些黑衣汉子牙齿打颤的“咯咯”声。

独眼龙突然“噗通”一声跪了下来,连连磕头:“仙长饶命!

仙长饶命!

我们是奉命行事,不关我们的事啊!”

“奉命?”

老头挑了挑眉,“奉谁的命?”

“是……是‘阴曹阁’的柳堂主……”独眼龙哆哆嗦嗦地说,“他说只要拿到木牌,就能……就能打开‘往生门’……往生门?”

老头的脸色突然变了,眼神变得锐利起来,“他在哪?”

“在……在乱葬岗最北边的老槐树下……”独眼龙的话还没说完,身体突然像被什么东西攥住,凭空悬了起来。

他张大嘴巴,却发不出任何声音,眼睛瞪得滚圆,很快就没了气息,身体软软地掉在地上,变成了一具干瘪的尸体。

剩下的黑衣汉子吓得魂飞魄散,转身就想跑,却被老头用竹笛一指,一个个都像被定住了似的,僵在原地,脸上露出极度恐惧的表情。

“聒噪。”

老头冷哼一声,那些人瞬间化作飞灰。

破庙里又恢复了安静,只剩下陈砚和老头两个人。

雨水还在不停地下,供桌上的神像又开始流泪,这一次,陈砚看得清楚,那些泪水里,似乎混着血丝。

老头转过身,脸上的笑容消失了,表情严肃得可怕:“小伙子,你惹上大麻烦了。”

陈砚张了张嘴,想问什么,却发现自己发不出声音。

他低头一看,只见手腕上的绷带不知何时裂开了一道缝,缝里渗出一丝黑色的雾气,正顺着手臂往上爬。

更让他毛骨悚然的是,怀里的黑檀木牌突然变得滚烫,上面的“封”字像是活了过来,扭曲着,仿佛要从木牌上挣脱出来。

“不好!”

老头脸色大变,“噬灵蛊和木牌起反应了!

快……”他的话没能说完。

陈砚只觉得脑子里“嗡”的一声,无数混乱的画面涌了进来——燃烧的村庄,戴青铜面具的人,还有师父临死前那双充满恐惧的眼睛。

最后,他看到了一行字,像是刻在灵魂深处:子时三刻,镇魂珠现,阴阳易位,生死无常。

然后,他就失去了意识。

在他倒下的瞬间,老头伸手接住了他,看着他手腕上不断扩散的黑雾,叹了口气:“早知道会这样,当初就不该让你师父把蛊虫渡给你……”话音未落,破庙外突然传来一阵诡异的歌声,像是无数孩童在合唱,调子婉转,却透着说不出的阴森。

老头猛地抬头看向庙门,眼神凝重如铁。

“还是来了吗……”雨还在下,夜色越来越浓,乱葬岗的方向,隐约有磷火在跳动,像是无数只眼睛,正静静地注视着这座破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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