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日旎语程迹

春日旎语程迹

作者: 暮子规

言情小说连载

《春日旎语程迹》男女主角程迹沈昭是小说写手暮子规所精彩内容:18 岁那我撞见姐姐撩起程迹的衣摸他的腹肌年衬衣松任由她胡作非 22 程迹听家里的话娶了我所有人都知即使结他依然放不下爱得热烈的姐姐我提了离婚沉默许签下离婚协议后有需要帮忙的地尽管开 28 我回来参加程迹和姐姐的婚礼阴恻恻地看着我身边的男人: 当初这么迫不及待地和我离就是为了他? 1 听说沈棠安回来了记...

2025-06-08 12:57:46
18 岁那年,我撞见姐姐撩起程迹的衣摆,摸他的腹肌。
少年衬衣松垮,任由她胡作非为。
22 岁,程迹听家里的话娶了我。
但所有人都知道,即使结婚,他依然放不下爱得热烈的姐姐。
后来,我提了离婚。
他沉默许久,签下离婚协议。
以后有需要帮忙的地方,尽管开口。
28 岁,我回来参加程迹和姐姐的婚礼。
他阴恻恻地看着我身边的男人:
当初这么迫不及待地和我离婚,就是为了他?
1
听说沈棠安回来了。
我记得,是她提的离婚吧?
现在程迹是程家的掌权人,也不知道她后悔了没。
这有什么好后悔的,本来就是她抢了她姐姐的婚事,不过是物归原主罢了。
……
刚走到包厢门口,就听到有人提起我。
三年来,外界关于我的传言并不少。
他们说,我在欲擒故纵。
就连我的爸妈也这样觉得。
离婚那天,妈妈特意叮嘱我:
既然你们已经离婚,就不要再联系了。
你姐伤了腿,正是需要程迹的时候,你别刺激她。
见我低头不语,她又说:
这门婚事本来就是你姐的,如果不是她去国外深造,也轮不到你。
姐姐沈昭宁和程迹是圈子里人人艳羡的一对。
可婚礼前夕,沈昭宁逃婚了。
当时两家联姻的消息已经放出去。
面对外界的压力,程家的长辈当即决定把联姻对象换成我。
不知道他们是怎么劝的,程迹最后答应娶我。
结婚三年,他和我跟平常的夫妻无异。
但所有人都知道,即使结婚,他也没放下沈昭宁。
他从不让我进书房。
那次他忘了关门,我从门缝望进去,顿时如坠冰窟。
书房的墙上,挂满了他和沈昭宁的婚纱照。
我从没见过那样的程迹。
神情生动、宠溺、专注。
满心满眼都是沈昭宁。
离婚的念头就是那个时候出现的。
下定决心离婚那天,我无意间听到他在打电话。
他温声细语哄着电话那头的人:
嗯,别怕,我十分钟就到……你不能走动,等我,听话。
转身的一刹那,他看见了我。
我平静开口: 饭已经准备好了,吃了再走吧。
他只短促地顿了顿,继续往外走。
你吃吧,不用等我。
快要走到门口时,我再次叫住了他。
他脸上多了几分不耐之色,什么事?
程迹。我说,我们离婚吧。
2
离婚的消息传到父母那边时,我们已经签好了离婚协议书。
程迹没有亏待我,给了我一半家产。
爸妈连夜把我叫回家。
他们像审问犯人一样,质问我为什么要那么狠心,拿走程迹一半的财产。
棠安,我平时是怎么教你的,难道你结婚就是贪图程迹的钱吗?
沈昭宁拄着拐杖站在一旁掉眼泪。
棠安,你是不是在怪我?怪我一回来就抢走了程迹……
她的话还没说完,就被父母打断。
程迹本来就该是你的丈夫,当初要不是你任性逃婚,你和程迹的孩子都会打酱油了。
沈昭宁爱程迹,但更爱舞蹈。
在接受程迹的求婚后没多久,她收到国外知名舞蹈团抛来的橄榄枝。
果断抛下程迹,远赴他国。
三年来,她跟程迹几乎断了联系。
直到那天夜里,程迹的手机接到一个越洋电话。
他抵着我的肩平复呼吸。
当着我的面接起电话。
因为离得近,我清晰地听到电话那头传来带着哭腔的女声。
程迹僵住。
一秒……五秒……十秒……
整整三十秒,程迹才反应过来,迅速扯了件睡袍,大步离开。
那个晚上,程迹没再回来。
第二天,我才从父母口中得知,沈昭宁跳舞的时候出意外,摔断了腿。
人是程迹亲自接回来的。
虽然住在父母家,但和沈昭宁有关的事,程迹都亲力亲为。
为此,我的父母还特意给我做思想工作。
你也别往心里去,你姐以后不能跳舞了,她心里难受,也就只有程迹才能安慰她。
爸妈从小就偏心沈昭宁。
她长得好看,成绩好,最重要的是能歌善舞。
而我只是个书呆子,无趣,也不会哄人。
他们所有人都围着受伤的沈昭宁转。
包括我的丈夫。
他对我渐渐失去耐心。
那个傍晚,他说好了来接我,却让我在大雨中等了两个小时。
我淋雨生病,发起高烧。
程迹不得不放下沈昭宁,去医院照顾我。
可我的妈妈却认为是我逼程迹回家的手段。
她歇斯底里地吼我: 就因为你把程迹叫走,你姐昨晚轻生差点没了
你说你一个健康的人,为什么要跟一个残疾人争啊?
我难以置信地看着她: 可是,程迹现在是我的丈夫……
那又怎样?你这门婚事本就属于她,是你抢了她的丈夫
可当初,明明是她求我嫁的。
沈昭宁出国前来找我,试图说服我嫁给程迹。
棠安,我知道你喜欢他,这是个好机会不是吗?
肥水不流外人田,你也不想程迹和别的女人在一起吧?
我始终低着头不说话。
沈昭宁急了,难道你就要看着我们家破产吗?
算我求你了,棠安。还是说,你担心我会回来和你抢程迹?
我表情微动。
她反倒松了口气,你放心好了,出国后我不会再和他联系,我发誓
头三年她确实做到了。
可她最终也忘了当初发过的誓言。
3
拿到离婚证后,我独自南下。
三年没和家里联系。
前段时间,他们联系上我,告诉我程迹和沈昭宁要结婚了。
电话是沈昭宁打的。
棠安,你回来参加我的婚礼吧,只有你在,我才不会觉得对不起你。
我沉默许久,说: 好。
到家那天,是个风和日丽的日子。
我拉着行李箱刚进家门,沈昭宁就从房间飞奔出来。
棠安
她脚步轻快。
深秋的天气,只穿了一件单薄的睡裙。
她的身后,程迹拿着拖鞋和外套大步追来。
怎么就老记不住要穿鞋呢。下次再这样,我就要……
嗓音蓦地一顿。
他看到了我。
这是离婚后,我们第一次见面。
于情于理,我都该和他打招呼。
我转身,朝他淡淡颔首。
三年没见,程迹还是印象中的模样。
只是眉眼中少了几分冷漠,多了几分柔情。
他点了点头便挪开视线,把外套披在沈昭宁身上。
你们聊,我去处理工作。
沈昭宁走到我面前,挽着我的胳膊亲昵道:
我还真怕你不回来。明天就试婚纱了,你陪我一起好不好?
我面无表情抽出手: 明天我有事。
沈昭宁不开心,很重要吗?
嗯,很重要。
她想了想: 那我们把时间改到后天吧,明天你忙完早点回来……
我不住家里。我打断她的话,回头你跟爸妈说一声,这几天我比较忙,就不回家了。
说完,我拉着行李箱,头也不回地离开。
没走多远,一辆车缓缓停在我面前。
车窗摇下,露出程迹那张俊脸。
上车,我送你。
我疏离地拒绝: 谢谢,不用了。
他很执着,我不上车,他就开车跟着我。
这里不好打车,上来吧。
看着望不到头的路,我最终妥协。
上了车,我报了地址。
他眉头微拧: 为什么不住金碧湾?
不喜欢。
金碧湾那套房子是离婚时分给我的。
但他不知道,我已经卖了。
程迹眸色微敛,但没有继续问。
到了楼下,我下车,程迹也跟着下车。
他拎着我的行李箱,没有要给我的意思,走吧。
我自己上去就好。
我去拉行李箱,没拉动。
他打量了一番周围的环境,是经济有困难吗?
这里比金碧湾差了不止两个档次。
没有。
他径直拖着行李箱往里面走,几栋?几楼?
程迹这个人很执着,他想做的事没人能改变。
我没再坚持,沉默着在前面带路。
进了电梯,上了楼。
站在家门口,我接过行李箱,谢谢,今天不方便,就不请你进去坐坐了。
等等。
我回头。
这些年,你过得好吗?
望着他真挚的目光,我一阵恍惚。
印象中,他没有用这样的语气对我说过话。
正要开口,门忽然从里面打开。
高大俊朗的男人毫无预兆地出现在我们面前。
宽肩窄腰,身姿颀长,像行走的荷尔蒙。
他长臂一伸,将我搂到怀里,怎么那么晚才到,嗯?
说着就要来亲我。
刚碰到我唇的一刹那,程迹愠怒的声音在身后响起:
你们在做什么
可男人完全没有停下来的意思,来了一记深吻,这才搂着我慢悠悠看向程迹。
话却是对我说的: 我才走多久,你就找到下家了?真不让人省心啊~
我推了推他,他岿然不动。
我只好看向程迹,有什么事,下次再说吧。
程迹身侧的手攥成拳,薄唇紧抿。
这是他发怒的前兆。
但不等他发作,我就被抱进了门内。
关上门。
面前的男人危险逼近。
如果没记错,你应该是十一点才落地,现在是下午两点,三个小时,你就和前夫见上面了?
我轻轻戳了戳他精壮的腰。
江彻……
手立马被握住,男人沉沉的声音说: 别想糊弄过去。
我捏着他的衣角,垂眸不语。
宽大的手掌抬起我的下巴,四目对视的一瞬间,江彻被气笑了。
我还没开始收拾你,你哭什么?
我吸了吸鼻子,我好想你……
4
离婚后,我南下,在小镇上开了一家民宿。
小镇冬暖夏凉,身边的人淳朴热情。
和他们的相处中,我的心情好了很多。
不到一年,我的小院口碑渐渐好了起来,生意也没一开始那样惨淡。
江彻是所有住客里最孤僻的一个。
大部分时间他一个人待在房里,不出房门。
只有人少的时候才会出现在露台。
刚开始我还担心他会出事,常常会下意识留意他的动向。
直到那天,我在小院里晒太阳,他走到我边上,似笑非笑地问:
我看起来就这么像想不开的人吗?
我惊讶抬眸。
他在我身旁的摇椅躺下,恣意慵懒。
我听到你打电话了。
我顿时窘迫不已。
昨晚我给好友打电话,提到了江彻。
我说: 那人长得挺好看,要真没了,还挺可惜的。
没想到,被江彻听了去。
正尴尬,江彻突然问: 我看你不像本地人,怎么会想到来这里开民宿?
我胡编乱造: 钱多,闲得慌。
他喉间溢出低低的笑声,很好听。
我没忍住朝他看去,就看到一幅很赏心悦目的画面——
男人枕着手臂,望着天边。
下颌线清晰流畅,侧脸如雕刻般好看。
程迹的长相已经是上等,但江彻比他更胜一筹。
大概是察觉到我的视线,他回头,就这么与我对视。
不记得是谁先挪开的眼,只记得从那天开始,我俩之间的气氛有了很微妙的变化。
突破关系那天,我和江彻一起去爬山。
下山时天色骤变,下起了大雨。
我俩回到小院,全身都淋湿了。
那天夜里,我发起高烧,起床吃药时打碎了杯子。
江彻是破门而入的。
不知道是错觉还是记忆错乱,我分明看到他进门的一刹那,神色恐惧。
却在看到我的瞬间,明显松了一口气。
病来如山倒,我躺了五天,江彻就照顾了我五天。
他把他的乐器搬到我房间,我才知道他是个歌手。
那你是不是随时都准备离开?我捧著热水杯问。
他不答反问: 你希望我离开吗?
我不语。
他拿走我手里的杯子,突然就吻了下来。
滚烫的呼吸灼烧着浑身的细胞,我捏着他的衣角,心几乎要跳出胸腔。
那天之后,江彻俨然成了小院的新主人。
换灯泡,修理桌椅,都成了他的活。
小院的住客们常常打趣他: 你这么贤惠,让美女老板赶紧把你娶了吧。
每当这时,他就会问我一句:
你打算什么时候娶我?
我总会笑哈哈糊弄过去。
他表面上不在意,但一到了没人的地方,就会变着法子折腾我。
即使我开口求饶,他也不会手下留情。
我以为这样的日子会一直过下去,可那天,江彻忽然不见了。
我问小院的住客,他们说:
还能去哪儿呢,江彻长成那样,又是混那个圈子的,怕不是跟富婆走了。
5
而今天,是那次不告而别后,我再次见到他。
我越想越难受,眼泪掉得更凶。
江彻睨眼看着我,等着我的下文。
可我不说话,只是一味地掉眼泪。
半晌,刚才还面色铁青的男人,认命地捧着我的脸,我他妈算是栽在你手里了。
那你还走吗?
走什么,你都这样了,我怎么放心走?
我还是不信他。
哭累了,我也搂着他不撒手。
他无奈,只好陪着我躺下。
这一觉我睡得很踏实。
睁眼时,江彻已经不在身边。
手机不知道什么时候被调成了静音,有 99+未接来电,一半来自于程迹。
除此之外,沉寂已久的校友群忽然热闹起来。
是程迹发了条消息,说想要举办个校友会。
程迹学长举办的,那必须得去
听说江学长也回来了,把他也叫上呗。
江学长?江彻?他什么时候回来的
就是他我可是他的忠实粉丝,掌握了他的实时动向。据说啊,他这次回来,是要向他暗恋十年的女孩求婚。
刚看到这里,掌心一空,手机被拿走。
江彻的俊脸在眼前放大。
他揉了揉我乱糟糟的长发,睡好了?
我摇了摇头,慢慢挪到他腿上。
我以为你不会来。
回来之前,我给他发了邮件,把地址告诉了他。
他没有回复我。
我以为他忙得连看邮件的时间都没,却不想,我一回来就看到了他。
说不惊喜是假的。
可惊喜的背后,也有惊吓。
他把我捞到怀里,生气了?
我搂着他的腰,把脸埋进他怀里,就是不吭声。
他放软了声音: 那天我走得太急,手机也丢了,才没有及时联系你。后来不是联系你了嘛。
不生气了,嗯?
他走之后,我有很长一段时间陷入情绪深渊。
他们说他被富婆接走时,我真的信了。
电话打不通,微信不回,就像人间蒸发了一样。
若不是他后来及时联系上我,我都要去报警了。
在他怀里翻个身,我继续追问:
那你为什么不回我邮件?
收到邮件我就买机票了,想给你个惊喜。你倒是给了我一个惊吓。
想来他撞见我和程迹一起出现,受到的冲击也不小。
我弯了弯唇,可我还是没原谅你。
他低头,危险的气息霎时将我笼罩。
那就只能用那种方式了。
我下意识就要跑,却被他抓住脚踝拉了回去。
别看江彻衣冠楚楚,人前人后完全是两幅面孔。
我抵着他胸膛,江彻,我才下飞机……
没事,我出力,你出人。
这一折腾,就到了后半夜。
我又饿又累,窝在他怀里生闷气。
他看起来心情不错,提起校友会的事。
有个玩得好的兄弟约了我,到时候你和我一起去?
我故意气他: 程迹也在,你就不怕我和他发生点什么?
他的手沿着我的腰线渐渐下移,笑容俊朗得让我汗毛直竖。
你大可以试试。
可真是个小气鬼
6
我和江彻约好一起出发。
早上,他忽然告诉我临时有事,让我先过去。
没想到,刚到包厢门口就听到她们还在议论我。
包厢里面的声音还在继续,越说越难听。
嘈杂的声音中,我清晰捕捉到沈昭宁的声音。
她说: 大家都知道,我妹妹沈棠安代替我嫁给了程迹。
这三年婚姻对她的影响蛮大的,希望待会儿她来了,你们不要为难她。
沈昭宁惯会说好话。
倘若她真的在乎我的名声,就会在她们开始议论我的时候,出声阻止。
可是她没有。
我们聊聊?
程迹不知道什么时候站到我身边。
他一身剪裁得体的西装,矜贵又扎眼。
没什么好聊的。
我垂眸绕开,不料他预判了我的动作,长腿一跨,拦在我面前。
为什么不接我电话?
在忙。
忙什么事,能忙几个小时不回电话?
我抬眸,定定地望着他,和男朋友在一起,有很多事情可以做。
不知道想到了什么,他面色紧绷。
你知道江彻是什么人吗,你就和他……交往。
我目光平静: 我不知道你是什么人,还不是嫁了。
那不一样
哪里不一样?
不等他开口,我补充道: 也是,我和江彻交往是你情我愿的。
大概是我的语气太过嘲讽,以至于程迹面色僵硬。
我转身,刚跨出一步就被他拽住手腕。
你跟江彻是什么时候开始的?
这跟你有什么关系吗?
我试图挣脱他的手,却不想越是挣脱,他攥得越紧。
沈棠安,当年你那么着急和我离婚,就是为了他?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松手。
他纹丝不动,你和谁在一起,都不能和他在一起。
你有病吧
我一脚蹬在他脚尖上。
他吃痛松手,我趁机抽出手,连连退后好几步。
你还是好好举行你的婚礼吧,姐、夫。
程迹的面色霎时发白。
他薄唇翕动,却一个字都没说出来。
我承认,在这一瞬间有报复的快意。
可是这种快意稍纵即逝,取而代之的是前所未有的理智。
告诉沈昭宁,我欠她的已经还清了,从此互不相欠。
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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