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谁流下潇湘去本质是什么

为谁流下潇湘去本质是什么

作者: 大大盐水菠萝

言情小说连载

小说叫做《为谁流下潇湘去本质是什么》是大大盐水菠萝的小内容精选:嫁给深情男配第三他把女主带到我面递上一纸休妻要我同他做场他说男主负了女还不愿放纠缠不月瑶嫁给他才会彻底相月瑶不要他做戏做全只是委屈去郴州住段时我了签上名收拾了包只是临走萧谨安却又喊住阿我不会负待此事我马上接你回来我笑着点点那日雨下得风也所以萧谨安大概没听到我的回我说: 不用来接因为我不会去郴州等...

2025-06-11 10:00:09
嫁给深情男配第三年,他把女主带到我面前。

递上一纸休妻书,要我同他做场戏。

他说男主负了女主,还不愿放手,纠缠不休。

月瑶嫁给我,他才会彻底相信,月瑶不要他了。

做戏做全套,只是委屈你,去郴州住段时间。

我了然,签上名字,收拾了包袱。

只是临走时,萧谨安却又喊住我。

阿湘,我不会负你,待此事了,我马上接你回来

我笑着点点头。

那日雨下得大,风也大,所以萧谨安大概没听到我的回答。

我说: 不用来接我。

因为我不会去郴州等你。

也不会再回来。

1

送我离开的客船,还没等改道,半路上船底就被凿了个洞。

我死里逃生,上了另一艘去往江州的客船。

客船的主人是一位林姓小姐。

三月倒春寒,船上水汽潮湿,林小姐染了风寒,发起高烧。

船还有三日才能靠岸,而风寒在这个时代,是要人命的。

我受人之恩,又会些医术。

兰陵盛产美酒,林小姐的船舱带了好几坛,我提出用酒降温,照顾了一整晚没敢合眼。

待林小姐退了烧,一行人恨不得把我奉为座上宾。

倒是让我有点受宠若惊。

林小姐的贴身婢女道: 娘子是要去郴州?我家小姐说,等上了岸,可帮娘子再寻艘去往郴州的客船,娘子若是想走陆路,也可为您找个靠谱镖师护送。

我忙道: 不必劳烦,我去哪里都可以的,本来也没打算去郴州。

船行水上,日日都是一样风光。

我和林婉闲叙之下,也熟络了起来。

我知道她出身江州林氏,自小被养在兰陵外祖家。

今年及笄,父母便去了信接到身边。

她也知道,我同夫君和离,才会一人孤身去往南方。

林婉为我抱不平: 娘子这么好的人,他怎舍得

我笑了笑: 便是他不提,我也要提的。

林婉好奇地睁大眼睛: 是他做什么,惹娘子不高兴了吗?

这话倒是把我问住了。

也谈不上什么不高兴。

大概是,终于厌倦了。

厌倦了,就算剧情已经走完。

在萧谨安心中,我也始终只排得上第二位。

2

那日,萧谨安突然把女主宋月瑶,带到我面前。

我很是惊奇。

毕竟在我嫁给萧谨安之前,小说剧情就已经走完了。

男女主经历了重重误会,磨难险阻,终于成就天赐良缘。

可不过短短三年,物是人非。

宋月瑶红着眼圈,一脸倔强: 裴衍要纳他表妹为妾,他负了我,还不许我和离

所以女主丢下一封休夫书,趁男主不备,偷偷来了京城。

是该这样。

男主若是与女主起了嫌隙,女主肯定是要找到深情男二寻求安慰的。

可萧谨安,已经跟我成亲了。

他现在是我的夫君。

不是只要女主需要,永远等在那里的深情男二。

我说: 夫君的意思是要收留宋姑娘,在我们家小住一段时间吗?

我笑着拉起宋月瑶的手,安抚地拍了拍: 宋姑娘安心住下便是,就当是自己家。

可萧谨安点点头,却又艰难摇了摇头。

宋月瑶突然落下一滴泪,一把甩开我的手就要往外走。

是我不该来,我不该打扰你们。

谨安,你曾说不论发生什么,你永远在我身后,原来,你也会变的。

她情绪上头,用的力气不小,我一时没防备,一个踉跄,撞到了身后的桌角。

后腰一痛,我眼前一黑,想着肯定青了一大块。

萧谨安压根没注意到。

他急忙追上去,拉着宋月瑶不让她走。

连声保证: 我马上跟阿湘说,她一向温柔体贴,会明白你我苦衷的。

宋月瑶这才破涕为笑,道了声好。

萧谨安回到我面前,犹豫了半晌,还是拿出一张纸笺。

他说: 裴衍占有欲极强,他变了心,却死活不愿对月瑶放手,也不肯信月瑶不爱他了。

我......之前一直同他争,月瑶嫁给我,我能护得住她,也能让裴衍相信。

他说的每一个字我都明白。

组合在一起,我却听不懂了。

后腰还疼着,我皱着眉: 可是夫君,你娶了我,还怎么能娶月瑶姑娘呢?

还是说,你要纳她为妾?

我怎么可能做妾

宋月瑶突然呛声,好似我这句话辱没了她。

萧谨安低下头,避开我的目光,把纸笺往我面前递了递。

阿湘,你一直都识大体,为夫求你,陪我做一场戏。

我要,休妻。

3

穿越到异世,我第一个见到的人就是萧谨安。

我救了被人暗算的他,他收留了无处可去的我。

我陪在他身边,看他深情隐忍,无论何时都守候在女主身后。

陪着他,从郴州,打拼到了京城。

所以萧谨安说心悦我的时候,我再三确认,他是出于真心。

我问: 你喜欢我什么?

他说: 阿湘治病救人的时候,温柔又认真。

我以为脱离了剧情的控制,男二的心,终于不再牵挂在女主身上。

又过了一年,萧谨安始终陪在我身边,倾尽温柔。

所以等他向我求亲,我干脆应下了。

时隔三年。

签下休书的时候,我也很干脆。

萧谨安倒是不安了几分。

送我离开那天,我背着包袱正要上船,他突然在身后叫住我。

那日本来晴空无云,突然之间就下起了大雨。

我没带伞。

萧谨安的伞下站了月瑶姑娘,再没有半寸分给旁人。

就像他的心。

一见到月瑶姑娘,便全被占据,为她做戏,为她休妻。

甚至看不见,我那日同他说话时,扶着后腰的手,和因疼痛皱着的眉。

我进了船舱,听岸上的萧谨安对我说:

阿湘,等此间事了,我就接你回来。

我笑着点头应了。

雨滴噼里啪啦砸下来,风声呜咽,吞没了我的回答。

我说: 萧谨安,不用接我。

我不会去郴州等你。

也不会再回来。

4

林婉说: 娘子若是不嫌弃,也没想好去何处,不如跟我回江州?

林婉年岁小,爱撒娇。

我禁不住她软磨硬泡,也确实没想好去哪,便答应了。

七日后,船到了江州。

此地风俗民情,与京城大不相同。

林家人也如林婉所言,是极和善的,待我十分好。

林夫人性子爽朗: 阿湘娘子救了我们婉婉,你没其他家人,若是愿意,我们都想认你做义女,就放心在这住下去。

不是我自吹自擂,我们一家子脾气都软和,跟人处得来,除了我那......算了不提他,反正他不是在军营就是在前院,你们也碰不着。

林婉在一边偷笑,拉着我悄悄道,林夫人没说的,是她的长兄。

我有几分好奇,也只是几分罢了。

在林府的日子,确实极好。

只是终究不是长久之计。

半月后,即便林家一再挽留,我还是请辞。

包袱里装了些盘缠,我在江州寻摸了一处铺子,开了个医馆。

江州还没有女大夫坐镇的医馆。

一开始无人问津,甚至有人指指点点。

林家倒是帮了许多忙,介绍我去给闺阁妇人看诊。

可医馆还是不见起色。

于是我便无偿为人看诊。

起初都是一些买不起药的百姓,或是街头的乞儿。

乞儿我不收半枚铜钱,只让他们量力而行,挖些草药抵债。

普通百姓,我也斟酌着,开尽量便宜的方子。

以前在京城,很多人小觑我是女子,不愿让我问诊。

我医治过最多次的,其实是萧谨安。

剧情没走完前,他时常为了女主负伤。

跟我成亲后,其实也有过。

只是他一直以为我不知道。

刚成亲那年,他缺席了我的生辰,回来时带了枚发钗给我。

鸽血红的颜色,像极了成亲那天绣着鸳鸯的盖头,我欢欢喜喜戴上,问他好不好看。

萧谨安温柔笑着说: 娘子戴什么都好看。

他脸色苍白,我急忙查看,才发现他受了伤。

他只说是买发钗路上遇上仇家,我心疼坏了,衣不解带照顾他。

很久后,我才知道。

那天,他是为了救偷跑出来玩的月瑶姑娘,才负伤的。

发钗,也是月瑶姑娘在铺子随手挑的。

钗子溅了血,月瑶姑娘嫌晦气,不肯要了。

月瑶姑娘平安无事,萧谨安终于想起今天是我的生辰,也来不及准备礼物。

所以把它擦干净,带回来送给我。

5

没过多久。

医馆的名声慢慢传开了。

大家都说,城东有个阿湘大夫,性子是极和善的。

实在囊中羞涩,一把粟米,两捆野菜,也能抵药钱。

所以医馆开了一段时间,其实没赚到什么银子。

那天,我像往常一样坐馆,一位老伯踟蹰着上前。

阿湘大夫,你能看人的病,那畜牲生了病能不能治?

他有些难以启齿,常年劳作满是沟壑的脸,更是因不好意思,又黑红了几分。

我哑然失笑,问清了是家中黄牛怀了小崽子。

眼看就要生了,最近几天却不肯吃东西。

我答应等会儿随他一起过去看看,一个冷峻的声音却在旁边响起。

防人之心不可无。

我转头,年轻男子一身劲装,剑眉星目,眼神却淬着寒气。

老伯涨红了脸: 俺不是那种人,阿湘大夫心善,俺们供着还嫌不够,怎会害她

男子不置可否,转了转手里的匕首。

我护送你去。

我终于来得及投去疑惑的眼神: 敢问阁下是?

他弯了唇角,面容骤然放松了下来: 林鹤行,之前一直忙于军中事务,未能好好感谢姑娘救舍妹之恩。

原来,他便是林婉口中的长兄。

林鹤行也是一片好心,我也没拒绝。

老伯家几乎是家徒四壁,那头老黄牛食槽里的青草,却一看就是新鲜的,甚至还有些豆子。

这家人对黄牛的重视,是肉眼可见的。

我深吸了口气,突然有些紧张。

黄牛本来温顺地卧着,突然不安地鸣叫一声,鼓鼓的肚皮也动了几下。

我眼尖看到它身下的干草,慢慢有了濡湿的痕迹。

不好,它要生了

那可咋办,村里就周阿栓家会接生,可他今天去邻村吃酒了呀

老伯焦灼地踱来踱去,我当机立断,请他去烧热水给我净了手。

然后一边安抚母牛,一边帮助它生产。

小牛胎位不正,眼看就要难产,我只得用手调整胎位。

等到母牛已经开始给小牛舔舐胎衣的时候,我才回过神来。

惊觉冷汗浸湿衣衫。

从前都是纸上谈兵,今日我竟是真的帮助一个新生命,诞生于世上。

老伯千恩万谢,抚摸着黄牛,抹了把眼泪。

林鹤行怔怔看着我,眼神有些复杂。

手上的气味着实不好闻,林鹤行轻咳一声,递来一方帕子。

6

我去林府还帕子的时候,正好撞见林夫人训子。

军营都是五大三粗的臭男人,阿湘娘子一个弱女子,你怎么能让她亲自过去?还是给马接生,你找不到其他大夫了吗

林鹤行辩解: 除了阿湘姑娘,我确实没见过谁能帮难产的牛马调整胎位,而且我会约束好那些兵士,不会打扰到她。

她是女子

女子怎么了,少了那二两肉,就不能行医了吗?

我就没把阿湘姑娘当女人看

话糙理不糙。

可这话也太糙了。

林夫人被气了个仰倒。

我没忍住笑出了声。

林鹤行看见我,一下子红了耳根: 阿湘姑娘,我,我不是那个意思。

我笑着表示不在意,也总算明白,林夫人提起林鹤行,为何是那个态度了。

我还是跟着林鹤行去了,如他所说,一路上除了军医,压根没碰上其他异性。

虽然之前也是纸上谈兵,但现在好歹有了一次实战经验。

我一边接生,一边教给军医一些要点。

林鹤行送我离开的时候,打开了话匣子,跟我絮叨这匹战马多么多么重要。

学会如何给难产的崽子正胎位,还有我口中的消毒,又能减少多少损失。

一旁一声惊呼,一个小兵突然跌出来。

林鹤行黑了脸。

都没事做是吧给我去校场上对练去

小兵叫苦不迭跑了,可窃窃私语声还是传到我耳朵里。

今天小将军让我们不许过来,就是为了这位姑娘啊。

听说她会给难产的牲畜接生

我看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小将军开窍了?

啥?小将军不是讨厌女的吗?我以为他只喜欢每天抱着睡觉的那杆长枪呢

......

一路上,林鹤行的脸色,都透露着真丢脸啊四个字。

他送我到医馆门口还不走,默不作声憋了半晌。

别听他们瞎说,我不讨厌女的,更加不可能讨厌你。

我也没每天抱着我的枪睡觉,虽然我的枪真的是把好枪。

我垂眸偷偷弯起唇角,然后一本正经道: 没事,不重要,反正林公子不是也没把我当成女人看嘛。

林鹤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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