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抽血噶腰子,淫乱暴力场面,孤注一掷里的陆经理简直弱爆,园区高层更是只要对你有一丝怀疑就会抹杀干净。
选妃选男百人大派对,体验过令人心醉的权利么?神往的从来都不是金钱,而是它背后的权。
我就是被高薪打字员工作骗过去,历经磨难上了新闻的那个人,而给我工作机会的正是我大学挚友的亲姐。
入了匪窝听到的第一句话就是某网红说的: 拿不出钱就给他配个女伴拍片,还挣不到直接挖了吧。
连坐水牢都是奢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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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你们看到这都会觉得我傻,打字员这种没有技术含量的活怎么可能这么高收入?
可诈骗专调熟人下手,难以防范。
我是线上面试结束后根据指导办好护照材料,一路按照 hr 指定的路程来到最后船上才发觉有些不对劲,因为船很破,也不大。
一看就不像正规的,当时我还在不断的问手机里的面试官。
面试官好言好语的发消息说: 是这地方穷,没那个条件,这部分业务不在国内,这边劳动力价格低但他们学历也低,效率很差,等你到了这边一切就好了,你也不用担心,离中国境内很近,也就是坐会船的功夫。
随之发来非常不错可媲美国内大厂的宿舍,还有一些骚首弄姿的女同事工作中照也是相当哇塞。
毕竟裤子不会自己掉,屁股不会任意翘,女人不会随便叫,我也不会胡乱 gia。。
美女与我而言不具有吸引力,可我太 TM 想成功,太 TM 想变有钱了。
我打开地图发现离中国确实很近,虽有怀疑,但船上有跟我一样来这家公司的新人,领头人还在跟我吹嘘着公司环境美,待遇高。
等到半路下了船,跟着领头人步行约十五分钟,浩浩荡荡的几十人队伍来到一条街道,只有路口一排面包车长队,两边破败不堪,人烟稀疏,只有几家卖肉的,一个遮阳棚下的挂牌便利店,铺子甚至不如我奶那边的村头小卖部。
中间的路还是铺的碎石土路,远远望去灰尘漫天,和刚解放的国内相差无几。
迎接我们的是一排面包车司机,领头人命令道:
大家自己找车上,按顺序从第一个开始,一人上一个车啊
我听话又积极的选择了最前面的一张车,虽好奇这么大面包车为何只坐一人,脑海里却突然想起老师的一句话: 先人一步,机遇就多一个
从车上下来一个穿着朴素之人将我迎上车后坐在我旁边。
然而车内本就有一人,两人左右把我夹在中间,我抛开内向的性格,既紧张又假装热情的一口一个大哥好,但他们都没有给予回应。
又小声的问了一遍公司怎么样?待遇如何等等,他们依旧没回答我,而是接到我后直接发动了车。
这几人跟个木头人一般,冷漠严肃。
这一刹那,我脑子炸开似的清醒,看着这几个大汉,还这么板着脸......完了,绝对不对劲
金钱的诱惑力真的很大。加上在某音刷到一个叫李某高的网红,并没觉得缅甸多坏,顶多工作环境辛苦一些,甚至内心有些高傲的瞧不起这块穷地方的人。
那时也没有像现在这样大力宣传缅北抽人血,噶腰子的事。
就像…就像假如告诉你美国招文职,月薪三四万,技术要求只要会写写文档,做做表格,就问你来不来是一样的。如果你条件跟我差不多,家境一般,人也不怎么出色,又非常想有出息,加之英语口语水平也 。k,估计也是想都没想就去了啊。
没错,底层出生的我,认知中缅甸也就仅仅是出个邻国,仅此而已。
更主要的是当下国内计算机虽也好就业,但本科应届生待遇基本在 8 千左右,和这个月薪两万以及年底发四个月年终奖相比差了很多。
面包车的空间明明很大,大家还要挤在同一排。
当我问完问题他们没回答我,我就想跑路了,因为态度转变的非常快,前面的领头人,一直跟我联系的 HR 都不再回信。
我说我想下车上厕所,他们依旧动都没动就像听不懂中文一样。
车还在开,而且越开路越难走,狭窄小路上,周围都是上世纪农村中的瓦房,还有土房子。
我面露凝重之色,我确定自己真出事了。赶忙拿出手机想报警。
您猜怎么着?才注意车上没信号居然没信号,刚还能发消息的,可能是车里带着和考场中一样的信号屏蔽仪。
此刻我彻底害怕了,无尽的恐慌从深渊里爬上来,想要跳车。可两边的大块头男人让我压根没法接触到车门。
我欲离开座位,嘴里还说着:
哥…我换个位置说完我就自顾自起身。
没想到就在我要动身时,那两货居然......
我刚动一下,坐外面那大块头忽然一手将我按住。他的反应,一瞬间让我尖叫大喊,呐喊声却迎来了另外一人的拳头,一拳重砸在我背上,那般力道仿佛骨头快要裂了似的,痛到一口气差点没喘上来。
其中一人极为凶狠:
再叫打死你
我脸色再度巨变,他们原来会说中文。
那厮说完掏出电棒,在我身上电了足足五秒噼里啪啦的响声充斥耳边,那种感觉就像一把喷火枪喷在腰上,除了麻就是火辣辣的灼痛,我明明没叫啊。
我这小身板哪儿经得起这么折腾,一阵哀嚎抽搐后也不敢多嘴。
惊恐到浑身发抖,不敢出声一下。满脑子想着一会到地方了会不会把我杀了,想到漂亮国的黑帮杀人越货,浑身紧绷到如鲠在喉,唾沫都难以咽下。方才的高薪幻想,日后的美好生活此刻也已烟消云散。
车子七拐转来到柏油路上,一路狂飙,车速起码 140,就这般一直开到晚上,我在车上失了魂,全身紧绷不敢喘气。
来到一处楼前,楼通体粉红色,旁边还有两座淡绿色的楼。不算高,十来层的样子,但在这块绝对是鹤立鸡群的存在。
我被三人押到中间一栋三楼的一间办公室。
一个身穿白寸衫黑西裤的正装墨镜男,长得也很像一个网红,但我不记得是谁,其身后站着两名和他穿着一样的同伙,看样子像是亲卫。
网红哥二话没说直接拿起桌边的皮带,梗着脖子不自然的阴笑着:
欢迎新猪仔来到掸瓦邦,快打电话给你爸妈吧,叫他们打钱来,至少二十万保命,三十万最好,否则少一万就砍一根脚指,脚指不够再砍手指,随着此人声音越来越阴森,我也心沉谷底。
这给我吓坏了,立马打电话给我爸。
我爸是个地地道道的民工,跟我妈一起在沪上打工。我妈在电子厂,我爸在一家齿轮厂工作。
当时已经晚上了,接到我的电话,说清情况我爸在那头愣住:
老总求求您放了我儿子,我...我有多少给你拿多少好不好?
网红男哼了一声,嗓子尖锐道: 三十万
三...三十万?我全部家当只有十万,全都给你,只要你放了我儿子就行,求求你们。我爸带着焦急的祈求着。
敢讨价还价?就等着给你儿收尸吧
好好我转,我转,求你别动我儿子,我这就去借我爸并未多言过问,声音也有些过激。
到时候就打这个账户里
网红哥冷声说完就报出银行账号。
我爸又说钱都在存单里,而存单被放在县城老家的床底箱子里,他们连夜坐高铁回老家拿存单的同时也去借钱。
网红哥出奇的笑着点头说可以,给了两天的时间限制,并说明倘若报警就立马撕票。倒不是他怕警察,国内的警察虽然抓不到他,但肯定会阻止我爸妈转账。
说完令他的守卫把我带进一间黑屋门口,打开外层的防盗门和已成朽木的内门,屋里除了一个超大号的狗笼子以外,什么都没有。
把我关进狗笼后,再把我手机收走就离开了。
这时单纯的我还在幻想着父母给完钱,我回去后怎么面对爸妈,又怎么道歉,然后好好工作把钱挣回来还给爸妈。
一夜缩在笼子拐角没睡着,其他房间会时不时传来歇斯底里的求饶声,让我有些崩溃。
第二天一早他们就来找我,将我带走。
而我爸妈也是马不停蹄的赶回家,他们一早取完钱就转账过来,至于这中间怎么借到的钱,又怎么说服亲朋的,那我就不得而知了。
我本以为可以回去,想着这群人应是只求钱财,不害人命。
万万没想到,他们不仅害命啊,那完全不把我当人,在这连猪都不如。
钱收到后,叫我给亲朋好友打电话,接着借。
我只是反问了一句:
不是说给完钱就走么?
对面两人直接电棒恐吓,我只好乖乖打电话。
这个时候我已经知道自己处境,成要凉。
为了苟活一时,我照做了。
然而直系亲属早从我爸妈那得到消息,压根不可能借我钱。
只有一个经常一起兼职和去开会的好哥们给我转了三千。现在想想真的愧疚,他家庭条件比我还差非常多,那三千估计是他的全部家当。后来得知他为了我,吃了整整两个月泡面,还吃出了胃病。
这一天,我把自己能打的电话,能借的人全借了,外加各种贷款,总之但凡能捞一分钱,我都去捞了,一共凑了将近十万块,大部分还是贷出来的。
同学朋友跟我年纪差不多,大家都没工作也就没钱,我甚至连我的老师都打了电话借钱。
一直到中午,我一天一夜没吃饭肚子饿的响。
网红哥看我也压榨不出丝毫价值。于是派人带我来到后面的绿楼。他们一句话都没说,也没砍我手指。
当我来到绿楼二楼的门口,里面是个巨大办公大平层,办公桌上全是电话,里面所有人都在打电话,就像股票销售一样。有部小李子的电影,华尔街之狼里的场景和这个几乎一模一样。
而三楼全是电脑,所有人像程序员一样在埋头办公。但屏幕上全是微信 QQ 的界面。
我被带到了四楼,门口是两个门卫,他们居然背着冲锋枪。
走到走廊中间一个屋子,我被推进去。
里面有着四个和我一样的人,其中一人手都没了,纱布渗透着血还在滴,但他疼的咬着牙,嘴脸扭曲,也没敢发出声音。
我像被运送的一批货物,关到里面。其中一人临走前严厉道: 不许讲一句话,不然……
他这么说,我们自然是不敢讲话,看到有人断手,想来先前那人说的不假,没价值真可能会死。
我呆在原地都不敢动,一直站着,完全不敢坐下,这个季节并没有任何的寒意,但全身就是止不住的颤。
转着眼珠子打量周围。其他四人也是如此,我们像不能行动的丧尸,面无表情。双眼不停在这几人身上瞟过,有人浑身是伤,有的脚指没了三根,还有一人是小拇指没了。相对来说我又是幸运的。
倘若诸位遇到这般境遇又当如何应对?我想脑海里唯有寄了二字。
坐在原地等到中午才来个人送饭,只有两个窝窝头。
我本就又困又饿,拿到后看了眼周围几人狼吞虎咽,我也是恍惚的吃完。没三分钟就来了五个人开门进来,押着我们五个人去二楼。
我亲眼看到其中一名押送人员直接抓住那个断指哥们的手。
疼的他直接嗷嗷叫。仅仅一声尖叫,迎来的是电棒加拳打脚踢。
这哥们吓的像刺猬一般蜷缩成一团,将坏手护在胸前紧紧抱住。
可这几个变态就像发现了好玩的东西,异常振奋的松开我们,转而笑呵呵的去调戏他。
将其胳膊扒拉开后,专门碰他断指挑逗着。这时上午的网红哥来了,见到这一幕直接拿出手枪。
b。。m~
对着断指哥们腿上就是一枪。
枪声在我耳边响起,我被吓得一哆嗦,阵阵耳鸣深入脑髓,我几乎是下意识的抱头屈膝。断指哥吃痛单手捂着腿哭的鼻涕乱飞。
只见其中一人道: 哥你这一枪下去浪费的血够我吃两顿肉了
带后面卖了,这软蛋连字都不认识,已经没有利用价值了
随着网红男话音落下,转身边走边催促快些。
这一幕对我而言,心理刺激远大于肉体折磨,我腿都发软。
我心跳很快,感觉嗓子眼被堵住了。压抑,极致的压抑,甚至想赶紧无痛的去死。
也深怕给我来一枪,至于刚才这哥们是死是活我至今不知。
之后我被带到二楼,简短的培训 5 分钟就上岗施行诈骗。这里夹杂着汗臭味和香水味,让人窒息。
一眼扫过去,几乎全是男性。有的人干净,甚至有发型。而有的人满身污渍伤痕,隔着三米远都能闻到身上浓烈的体臭味。
他们给我拿了个文件,里面全是电话号码和各种微信号,由于我们其中有三个是中国人,所以被安排诈骗大中华区,还有一人来自马来西亚,则要骗他自己国家的钱财。
忽然联想到当时面试官激动的告诉我: 小唐呀,你这才华完全可以担任大中华区的业务组长。
好好好,这么个大中华区。
这一层有个大红唇紫发的御姐,长相妖艳,身材高挑却浓妆淡抹,紧身超短裤,抹胸装,造型像个鬼。暂且称为红唇妹。
红唇妹来到我们几人边上,用一种颇为骚气的口吻:
今晚各位至少开出个三五千块的单子来呦,不然啊,没饭吃呢~
说完扭着翘臀走了。
文件夹的第一页是刚培训出来的诈骗话术。
大致为是说你快递丢了,按照我给的方法可赔付多少多少钱,然后引到他们自己开发的平台上怎么操作可以拿到赔款,话术固定,跟着写好的步骤一步步操作了一遍软件,就开始正式诈骗工作。
按照第二页的号码,我一个个打,然后每打过一个就划一道杠。
我就像失了魂的僵尸,机械的拨通号码,我第一句话是: 你好,请问你是 xxx 么?
但因为刚被吓的惊魂未定,就这十个字我却说不出来。那是一种噩梦里被坏人追,想呼救又喊不出来的感觉。
我调整了五来分钟,才逐渐恢复。
一直干到晚上,期间红唇妹拿着麦大喊:
恭喜我们的 13 号,开出三万三千美金价单,今晚他可以住洋房,吃羊肉,还能睡美人哦~而在另一处,众保安欢呼着。
这里没有下班时间,刚吃了窝窝头现在万分口渴,但也不敢乱动找水。
直到一个拿着电棍的保安告诉我桌子底下的水可以喝。
桌子最底下有个抽屉,里面是一个长廊水箱联通着这一排的办公桌,水有点浑浊,此外什么都没有。
我捧点水解了口渴。这个水也还多少带点臭。
随后接着打电话,一天打了上百个电话,有一半都是在我说第一句后就挂了。
还有一半听我后面讲话支支吾吾的也挂了,更有骂我死骗子不得好死。
我很难过,但也无暇顾及。
一直到晚上 12 点,红唇妹宣布我们回去。没开出单的走左边直接回宿舍。开出单的走右边门等待奖赏。
而我一单没开出。跟我一起来的,自然也是如此。
我们几人被带到新地方,这里有两个上下铺的床,一个卫生间,正好够我们四人住。有点像大学四人寝。
这几天被折腾的我实在太困了,可仍然睡不着一点。身子困乏,脑子清醒的感觉极度难受,躺在床上闭着眼,好一会才睡着。
早上 6 点多,我还在迷迷糊糊的,好希望这是一场梦。但被喊起后,到一楼领了个破碗,一人打一份稀粥,叫我们 5 分钟内喝完。只有粥,没有菜,而且粥很烫。
喝完粥我又回到了昨下午的岗位,接着打电话。
昨天的那个电棒保安,走过来发出警告:
你们四个要是不想去水牢,这周必须开单
听到这话,头皮发麻,水牢是什么?我又不得而知,但我能确定的是那地方肯定不是人能待下去的。我只想活着,回到工位拼命的打电话。
本来想动歪脑筋给父母打电话,求他们报警来帮我,起码我知道大致方位,但一想到电话被录音,乱打我可能会原地去世,就又老实了。兴许爸妈已经报警了,但他们应该也没办法。
中午饭点则是按照他们规划好的路线来到食堂,打好饭排排坐着安静吃,午饭是清水面,依旧没油没盐没菜。
只是听到周围巡逻的两人嬉笑道:
今年咱们园区多了不少人啊
另一人夹杂泰式风味的汉语: 地狱园区可不是跟你开玩笑的喔,谁叫咱们老板是...
得了吧,琛哥可是出了名的抠搜,我们除了人多和猪仔多没一点优势。
嘘,别多嘴
......
听到这些,心彻底凉透了。
我除了吃饭一直在打电话,一直打极致努力的打到 12 点,拨电话的速度都在加快。高三都没这么拼过,我甚至打到不想回去,只求开出一单,我不想去水牢,我还不想死。
这期间每隔一会就会有欢呼声庆祝某某号开出多少多少的价单。
在生命面前,什么都是浮云。
但规矩就是规矩,回到寝室,他们依旧给出不能互相说话的命令。
很快一周过去了,和这三人因为没有沟通,哪怕每天打电话的地方就是邻座,每晚睡上下铺,我们依旧丝毫不熟悉。我甚至记不住他们的脸。
今天是最后一天,我非常害怕自己开不出单去水牢。
不过好在下午,我接了一个电话,有个年轻的宝妈被我成功骗到六千多人民币。
他们给的名单里,大家的信息都非常透明。上面会写找工作中,或者让我们冒充熟人进行诈骗,他们连亲属关系都罗列的很清楚,这就是信息泄露的坏处。
这个宝妈就是在家没有收入,想找份高薪兼职,在某招聘网上投了简历。我就假扮面试官对其进行诈骗,以收押金为由,一步步骗了她全部的零用钱。
对于淳朴风的农村家庭,从小给我的教育就是为他人考虑,多多助人。
这一刻我心中有一万个不愿意,和无数个对不起。这名宝妈知道被骗后在电话那头撕心裂肺的哭喊骂我,我也只能心中默念我是被逼的。
她哭声凄惨而震撼心灵,无助又悲凉。
这一刻我特别想死,我想跳楼自杀,但在这里,连自杀的权利都没有。
宝妈还在咒骂,我正准备挂断电话,红唇妹就走了过来:
恭喜我们的 74 号新人开单六千三百十人民币价单~也许他们有自己的收账系统吧,不然不会这么快知道我骗了多少钱。
然后她舔着嘴唇趴在我耳边呼一口气,让我浑身再次发麻,只听她娇吟:
弟弟要努力呀~你又有不少天时间在这陪姐姐呢。加油哦,一周过了三万的价单可以放一天假,吃美食,还有美人伺候一天哦。
我呆坐在原地,没敢吱声。
红唇妹忽然站开一米,抚手持下巴脑袋探在我面前,接着道:
弟弟看骨相,稍加打扮还是有点姿色的,我们这儿啊,很少有这么年轻的弟弟呢,不如姐姐给你找份轻松不挨打的活~你领完奖励就试试看怎么样。嗯哼哼哈哈~
说完她就带阴险的笑容走了。她的话我很迷惑,至于轻松不挨打的活......这在一周我已然明白,人如猪狗,命如草芥,能活着已是万幸。
当晚我走了右边门,去了另一层的食堂,吃到了牛羊肉。
而且这个小食堂打饭的不是大妈,是低领较为暴露的辣妹。要是放在学校里,定会和几个憨批室友议论纷纷,甚至其中一个肥宅室友可能还得上趟厕所。
而现在的我,毫无杂念,只有一个想法,离开这儿,我想回家
虽然地方还是有些简陋,但比昨天要好太多了。
就是这个肉有点酸,一点没有羊膻味,细品有着独特的风味,整体来说比较难吃,还不如猪肉,我想应该是有些变质了。倒是打的两勺牛肉应该是正儿经的肉质。
吃了个大饱后,便给我带到六楼住,这里是个两人间,能洗漱,还能说话。
我进门的时候,里面有个 30 多岁的老大哥已经躺在床上了。
他直接问我来多久了。当我说我是新来的,他说着一口广普: 靓仔希望下周还能见到你,唉~
这一周的经历,让我成长不少。我不再像个呆子一言不发,而是学着圆润道: 大哥来多久了?
我啊,我来了快两年了。你看我这身上都是他们打的说着露出自己肚子上的淤青和一道刀疤,背上被电棒烫焦的皮肤,还有自己被砍掉的小拇指。
疼么?
他嗤鼻一笑,有些没好气的白我一眼:
废话,肯定疼啊。有的伤没包扎,小半年才好的
闲聊几句,他就说早点睡觉吧。每天早 6 点晚 12 的,再休息不好,人很快就得虚弱死。
从他口中得知,这里的人分三六九等,以骗到多少钱来区分自己的等级,不同等级的待遇也不同。至于能在这种房间住多久,也没固定的时间。
因为新人开单,第二天可以下午去。我这几天也确实缺觉,至于衣服他们有专门的猪仔黑 T 恤,出汗臭了也得穿着。
起来后又去吃了牛肉,就立马回到昨天的工位,接着干活。身边的其他三人却是不见了,转而是两位新面孔。
也许是刚被骗来的新牛马?
经过暗无天日的上班,活着都是奢望,当初来时幻想的工资想都不敢想,没有一丁点盼头。
大三那会兼职,虽然也很累,但为了买自己喜欢的东西就很期待发薪的日子。
随着几天的努力,我诈骗的能力越来越强。因为昨晚老大哥告诉我,电话诈骗会被监听,但只要不说出违禁词他们一般不会找麻烦,违禁词包括号码,地址等,他们会有一个专门负责相关系统升级的技术部门。
我突然想给父母打去电话,这几天就像失了智,完全没想起过父母。大致太害怕,神经紧绷导致的。
电话里也有遇到知道我是诈骗的人,但还是愿意跟我聊天,他问我要不要帮忙打 110。我说嗯。
虽然我知道没用,但就是他这句要不要帮忙,这让我从害怕中恢复了些许理智,这个世上好人还是有的。
我像脱离了世界一样,恍惚且麻木的看着周围。
一种难以置信的难过袭上脑门。我甚至会问自己我怎么会在这?我怎么在搞诈骗?我怎么了?但看到红唇妹走过来,我又惊醒,继续胆颤心惊的打电话。
就这么过了小有一个月,开了小单就能好好休息一天,开不到单就得被电击毒打。
几乎住在阴暗如牢笼的房间里面每一个人都被毒打过,不论男女。
惨叫声,辱骂声,痛苦声,凌辱呐喊声听到逐渐麻木无感。
其中也有着想要逃离的,可此处制度森严,每晚都有手持电棍查岗巡逻的马仔,还有的带枪。
一旦少了一个人,就会警报响起全员出动,找出逃跑人后直接用楼顶大灯探着,在门口的大院前抽筋脱骨。
偶然一次在睡前,透过被囚笼般的窗户看到这一幕,目之所及处皆是心灵深处的震撼。所以完全生不起一丝逃跑的念头。
又是一个临期日,开不出单就会被毒打,我已经很久没开单了,如果再开不出来就得去阎罗殿报道了。
这几天废寝忘食的打电话,一直到晚上,好在这次幸运女神眷顾我,打了个富二代的电话。
他某东旗舰店上买了块劳力士手表,我说快递车中途出事,可以赔偿,从中我骗了 6 万刀。不过这哥们被骗这么多钱,好像也不在乎,电话那头轻描淡写的来了句:
就当这钱喂了狗,祝你下十层地狱不得好死,cnm…然后挂了电话。
不远处的红唇妹拿着麦惊呼:
恭喜成为今天下午的销冠,我们的 74 号弟弟。可以睡洋房,吃羊肉,睡美人~
我附近的巡逻保安众人发出祝贺声,待我如家人亲切,拍着我肩膀说小伙子真棒,接着又一顿彩虹屁,那般变脸速度堪比川剧。
若不是上周挨打的经历至今历历在目,我差点就以为自己真属于他们一伙了。
红唇妹走过来妩媚的道了一声:
弟弟恭喜呀,随之转身离开。
姐姐客气了,应该的我下意识的对着其背影回复。
即使环境嘈杂,我的话也是被她听到,没曾想她愣了一下停下脚步,居然转身回头快速走来怼着我脸就亲了一口,又转身离去。
大家也都接着打自己的电话仿若什么都没发生一般。
我嫌弃的擦了一下脸,刺鼻的香水也让我觉得恶心。
但悬着的心稍稍放下,这肯定比去水牢好。
晚上 9 点多我和一保安从右门被带走了,说是销冠的奖励非凡,要带我去领奖。带我来到另一栋绿楼,这里原来全是女生。
和我工位那栋楼完完全全的一个样子。
只有人的性别不一样,仅此而已,建筑构造都一致。
我被带到了顶楼,这里像酒店一样的装修。
今晚你住这间,别记错了,上楼梯数第 9 个门,你可以在这一直休息,等有人喊你为止
我点点头。
保安接着道:
楼下几层都是女宿舍,你得挑一个自己的女伴过来,上面告诉我你明天有拍摄,去洗好澡,听到没有?今晚 1 点前就得挑完
听到了
我乖乖的回话,也想到了可能会发生什么。
这里门牌不是门牌号,都是写着某某房,我得谨慎的数着门,我这间叫状元房。
此房水很干净,洗了个舒服澡,这是来此一周多第一次清清爽爽的。打量着房间,还有摄像头,与之前住的差房不同在窗户没有被木板封住。
看着窗外,想看清周围环境,以便日后逃出,但是观望许久就变成绝望了。这周围有围栏,不可能逃的了,唯一的缺口是大门,但那里有持枪守卫。
房间里还有很多粗粮零食,我贪婪的吃着,命已经不能被自己掌握,多吃点再说,深怕回到狗笼里饿着。
吃完我出门下楼去挑女伴。这层门口也有持枪守卫,看到我也没阻拦,有种兵家重地的感觉我也是第一次稍微有点自由的空间。
同时也观察着布局,走廊等地的不同。这一层有单人间,也有双人间,还有很多房间里没人。
每间房两道门,一道敞开的木门,一道紧锁的防盗门。
单人间的女性都极为漂亮。双人间则都是样貌丑陋,牙齿蜡黄,看样子四十多岁的人。估计也是被骗来搞诈骗的,也许是因为他们年纪大,经验多才活到现在吧?
奇怪的是见我像是找人一样的搜寻,她们听见动静忽然都是顶在防盗铁门的缝里,伸着胳膊笑脸相迎的贴上来。像极了被关押的丧尸。
心中一惊,立马走在道路中间,这特喵的太吓人了,就像是饿狼看到待宰的羔羊。
然后又下了一层楼,这里都是双人间,门也都是开着的,里面人都来齐了。有很多人,要选一个陪我睡觉的,就像古代皇帝选妃一般。
看起来很爽吧?但现在有多爽,下周就有多惨
我接着往前走,见到一位妙龄少女......
这位年纪估计只有十五六岁的小姑娘,样貌清纯唯美。
内心深处的邪恶油然而生,哥们已然大学毕业,正直年纪二十出头,少说也比她大个三五岁,但这老牛啃老草我...也不是下不去嘴,诶嘿。
我带着疑惑的目光望着她,心里还想怎么这么年轻?来到这的几天,大致也是熟悉了规则。能住在这一层想必她也不是什么善茬,没点本事早去水牢了。
仅一个照面,她也看到我了,但是令我意外的是她的目光有些闪躲。其他中年少妇见到我都像是饿绿了眼的饥狼,她却像受惊的兔子。
我就更好奇了,人嘛,都有些叛逆,你越是害怕我就越是想选,再说了我都不知道自己能不能活过下个月,在这没有法律,大家都是猪仔的地方,一切皆是浮云。
我随意的指着小女孩声音微小:
就...你了
她很乖,似乎怕我下一秒就暴打她似的。
女孩低着头跟在我身后,不一会就到了住处,我指了指沙发示意她坐下。
破沙发上,她双手紧扣胸前抱腿而坐,我们一言不发。
我这边的住所应该是整栋楼层最好的,没有之!我躺在沙发上,喝着边上的饮料。来到这里也认命了,能潇洒的活一天就算一天。
我佯装恶霸,大步跳坐上沙发,甚至让她那个位置微微弹起。
女孩则缩在沙发的一角手抱膝盖,有些杂乱的长发垂下,盖住脸颊。
本想装作恶霸调侃一下,但见她这般楚楚可人模样我打破平静柔声问:
你怎么来到这的?
小女孩眼汪汪的抬头:
我...你不是这里的人?,听到我的口音她也是一愣。
不是,我来都没一个月
我来这里有三个月了,刚来的时候他们.....说着说着小女孩止不住的流泪。
揪心,极致的揪心,我最看不了这种场面。
这么多天下来,我明显的感觉到自己的人性在一点点的被磨灭,从刚来路上的害怕,再到亲眼见到中枪后疼至满地打滚的人,最后这两天诈骗上开了单还会有点开心。
无形中让自己在不自知中变成人渣,性格也在慢慢被改变。
我下意识的淡定道: 没事,到时候我跟他们说一下,今晚我不会碰你
虽然说我是个母胎 s。l。 至今的单身 d。g,但我在面对比我小这么多的未成年,尤其还哭哭啼啼的,再大的邪念也过不了心中的那一关。
当然更主要的是听到她说的话......我更多的是怜悯和愤慨。
也许再在这待上几个月我会改变现在的底线,不再坚持正直的想法。
听我这么说女孩明显愣住,打量着我,我轻声开口:
你叫什么?
语苏,谢语苏
唐米勒,幸会。
但仔细一想神特么的幸会,在这幸个毛线。只见她无声的点着头,着实有些尴尬,听她口音也是国人。我也只好换个话题。
这栋楼,都是女生?看你住在下一层环境不错,应该也是诈骗后得到奖励了吧?
谢语苏神色暗淡: 不是,这一层是他们养的慰安女,开性派的取乐工具,再过一会他们会来拍一些...视频。应该是有自己的市场。像我这种年轻点的,都会被高层独享,腻了就再扔回去,等其他领导用。老一点的得靠开单才能不被挨打,如果被选中拍摄不仅没有皮肉之苦,还能过的像个人。不过我在这一直没被选过,也没拍过...
说着说着谢语苏眼角泪痕划过,我望着她那有些灵动的眸子莫名难受。
她有些抽泣: 我...我也被人预定了,还不知道...该怎么办。
难怪,难怪刚才那群老女人看着我的眼神恨不得吃了我。
那你怎么来的?我又问了一边。
我是保山人,离这不算太远,想打暑假工,我爸说他有个人事部的朋友,就按照他说的加了 hr 好友,之后面试官给我地址就来这里了,本来还想挣点钱补贴家用,结果....还没说完她又捂着脸哭,低声沉闷抽泣着,也不敢发出太大声音。
我给了她一个眼神,提醒这里有也有摄像头,说多了担心她会被打。
果然,我也是被打字员骗来的。
当前的社会文化程度相对已经很高了,这种简单又高薪的活,找工作一定要调查好公司背景,不然就跟我一样差被打死。
稍加熟悉后,我喝口水,葛优躺着。享受着片刻来之不易的宁静。
你呢?
能有个人聊天,倒也是不错,我将自己如何来到此处的经理仔仔细细的说了出来。
她像个好奇宝宝,十分好奇我的大学生活,一脸憧憬的模样幻想自己若不在这里的人生。
十几分钟的交谈,熟悉后,突然她来一句: 没事的,一会我保护你。你人很好,我能感觉到。
突如其来的一句话,让我有些哭笑不得,先不说你这小身板怎么保我,就单单你是女生这一条,我就不能当怂蛋啊。
这是久违的人性光辉复苏感,因为在这好人是很难活下去,她却这般单纯。
不待我放松丝毫,门口突然来两人,其中一人拿着摄影机,没错,就是那种正儿经用在拍电影上的大摄影机。
其中一人说着蹩脚的普通话:
你们两个快点,来准备了,先把衣服脱了熟悉一下,今天剧情是......都明白了吧?
这两人进来的一瞬间,我就被拉回了现实。
刚居然还在想着聊天,明明自己是砧板上的鱼肉,任人宰割。脑海里自动的反复回放之前他们打人的画面,我都快傻了。
见到这两人,我又回到那份熟悉的恐惧感,这压根不是来领奖的,这是上刑场啊。
女孩早就脱去已经破了的外套,里面还有一件白色长袖 T 恤。从她表情中能看出来她是一百个誓死不愿,即使她以后的贞洁会被踏碎在地。
搞快点磨磨唧唧的光头不耐烦的催促道。
闻言我也是无奈的褪去衣服。
另一人嘀咕着: 这妞儿我记得,那小子运气是挺好啊,选了个这么年轻的,处身都还没破,哥几个当时正摸得爽要玩玩呢,结果刀哥非要把她当礼物送给杨爷
光头凶神恶煞: 你管那么多干嘛,园区第一硬性规定就是挣钱,谁敢挡了琛哥的财路
听到此话我内心一惊,谢语苏在这种随处可见精虫上脑的魔鬼面前还能保持完身?
我脱着裤子,只剩一条内裤,本能的羞涩反应,我没接着脱。
这光头看出我的扭捏,随后不屑的对我道:
怎么?你个狗东西也是第一次?
我点点头没说话。
噗哈哈~有点意思。
这时谢语苏忽然深吸一口气,像是鼓足勇气的指着我:
他今晚不愿意拍,今天他是销售好,应该是有选择的吧?我也不愿而且我是杨老的...这声音如斩钉截铁般决绝,又如冬梅般执着不悔。
pia~
我还愣在原地,都没反应过来,她边上的光头男子直接一巴掌甩过去,声音响彻整个房间。
谢语苏的脸肉眼可见的速度的红肿,她捂着脸跪倒在地,嘴角还流着血,娇小可怜。
我呆在一旁不敢吱声,我知道我哪怕说一句求情的话,必遭毒打。
我以为打一巴掌就算了,没想到刚才的光头男抓起谢语苏头发将其拖在地上,谢语苏龇牙咧嘴的反手抓住光头男手臂,惊叫着被拉到门口。
光头接着就是一脚踹她肚子上。
嘴里还骂骂咧咧的: 贱种,什么时候敢跟我嚷嚷了?
谢语苏这回估计也是被吓坏了,跪在地上惊恐大声的哭喊着,嘴里不停的说:
对不起对不起,啊,我错了,我真的不敢了,我愿意做,我愿意......我再也不敢了,啊....
看到眼前趴在地上卑微的女孩子,我想她父母要是看到这一幕不得心疼死?
这还没完,光头拽着女孩衣服,用力撕扯,她本就破了的长袖体恤直接撕碎在地,露出文胸。女孩惊慌发抖的捂着胸口。
这时我才看到,她身上好多淤青伤痕。
通过她刚才的语气,我知道她一定是个视自己贞洁如命的好女孩,如果她没来到这里应该读个大学好好谈个恋爱。以她的人品和样貌,想来追她的人也会很多。
我开始自责为什么选她,又为什么刚才说不碰她。
过来,把衣服给老子穿上你个小贱种光头怒道,随即又甩她一巴掌。
女孩捡起破碎的外套,立马双手抱住外套于胸前,瘫坐着。
然后光头恶狠狠的看向我:
你呢?今晚还要不要女伴了?
不了不了,但我看到刚说不,这光头脸色不对,我又马上改口: 要的要的
你没机会了,今晚就一个人吧,一会再来治你说着本来走了的光头又折返回来一脚将我踹倒。
他的力气很大,属于长的五大三粗肥头大耳的戒类型。我刚毕业的柔弱书生完全没反抗能力,没好好健身的悔恨在这一刻已然爆表。
把这小丫头带那边去,完事了扔牛棚里,让兄弟们乐呵乐呵直接卖了
光头的同伙明显属于喽啰级别: 王哥,这女孩也是头牌还是上头定下的,会不会不合规矩,咱也没必要跟刀虎起冲突,要是拍不出好东西,没按时交片子耽搁上头挣钱...
妈的,我说行就行
然后他俩一人提着相机,一人拽着女孩头发就这样离开,也许之后她被关在牛棚里,也许已经被那群畜生糟蹋。
我惊魂未定的靠在床边。没想到我好心安慰她不去发生关系,竟是害了她。
假若拍摄,估计她也可免皮肉之苦。
我心想这不是来领奖的么?看这架势不把我打死就已经是最好的奖了。
我还在想着刚才那个小妹妹,替她感到惋惜,都已经自顾不暇,还想着别人。
屋内一片狼藉,我喘着粗气,坐在一旁,刚才和谢语苏的对话印象如同被骨刻刀一段段的刻入骨上,有些无法忘记。
但一阵苦笑后也无可奈何释怀了。
就在我胡思乱想中,门口有一满脸刀疤的男人把我喊出去,光是他狰狞的模样就能把我这个没经历过社会毒打的学生吓到心里发怵。
今天不打死你,你都不知道这儿的规矩,敢不听话...
我很懵,这又是谁?他扭嘴瞪眼的指我: 你跟我走,他妈的,我看上的人都敢选
颤抖着跟随他下了两层楼,来到一处四人间。
里面还有三个女子,年纪都和我差不多。
我走到门口,只听到身后传来一声: 就这间吧接着直接被这刀疤脸踹进去。我内心一惊慌张往里狭小的空间逃窜,他从裤兜里抽出一根可伸缩铁棍同时顺带把兜里的小手枪掏掉在地。
见状我呼吸都是慢半拍,有枪?
但刀疤脸动作麻利的捡枪装起,甩出铁棍,扬着脖子疾步而来,怼着我身上就是一顿狂打。
我本能反应的尖叫,求饶: 大哥我错了,你你,你先别打我。啊~呜,我真的错了,对不起,啊~我是下午的销冠,明天我还努力开单。我以后一定听话...大哥说什么就是什么说着我跪在地上一个劲的磕头,见他不理会我,我缩成一个球,退到拐角处护着头。
其他三名女人看到我进来被打,立马跑开腾出一个地方。
刀疤脸停手后嘶哑道: 有奖有罚,让你干什么就干什么,再敢不听话我弄死你
是是是,下次不敢了,小子懂规矩了,以后我就是您的狗,您让我干嘛就干嘛我不知所措的像条狗一样被人打了还要摇尾巴讨好他。
届时走廊只听见一人粗犷的嚷嚷: 妈的人去哪了?是先前离开的光头声音。
刀疤脸闻言歪头伸出门: 这边。
不待一会,光头进来和刀疤脸打了声招呼: 刀哥,我来
他说要当我的狗,这条狗给你了。刀疤脸说罢从一侧桌上取下缺口的破杯子,往里吐了口浓痰,递给光头就离开了。
光头接下阴翳的笑着居高临下俯视我,昏暗的灯光下我甚至看不清他的脸,只听他嘴上骂骂咧咧的扬起壮硕的手臂,一顿劈头盖脸的殴打。我知道求饶没用,但嘴里忍不住的哀嚎,抱头蜷缩像个西瓜虫。
喜欢当狗是吧?
他放低杯子,当众尿满,并又往里吐了口痰,蹲下递来。
既然当了我的狗,那就把它喝了。这光头皮笑肉不笑的阴狠道。
闻言我彻底呆住。但奈于当下情况,我也只好照做。只是内心默默发誓,我记住你了,别让我有一天翻身,否则定要你尸骨不全。
抿嘴忍着剧烈的恶心,那是一种晕车到极点,快要忍不住吐出来的感觉,嘴巴里酸水不断分泌, 鼻孔放大,强忍着喝下一口。
你 TM 给老子快点喝完,怎么?嫌弃老子是吧?光头说着作势要抽打我。
就在这时
噼啪~
还算寂静的房间突然一声巨响,把光头和我都吓了一跳。
我...我手没拿稳, 我...只见一个女人跪地磕头如捣蒜,语无伦次的央求放过自己。
原来是刚才她手上盛水的破碗掉在地上。
光头硬着脖子: 妈的, 吓老子一跳,今天你不是死谁死?啊?
随着光头最后一声怒吼,女子吓到原地小便失禁。
紧接着我真实的见到了我这辈子想都不敢想的残忍,而其他女子像是司空见惯,坐在一旁一边一动不动。
3
刚才的光头从腰间掏出电棍道: 跪下
那女子立马惊慌跪下,嘴里还在不停的祈求。跪在地上就爬过来亲刀疤的脚, 捧着腿求求他放过自己。
草,给老子鞋都弄脏了说完一脚踹开, 骑上去怼着女子头就是一顿噼里啪啦的放电,头发焦糊, 血肉模糊。
女人吃痛,浑身抽搐想躲开。可她哪儿有光头力气大。
给她堵到另一个墙拐子按着电, 凤鸣般尖锐刺耳的尖叫声音响彻整层楼。
可越是这样的,光头越是兴奋。
再叫出声老子给你电死
女子立马捂嘴, 抽抖着忍下巨痛发出呜呜呜的声音。
我见状也是看呆了,不敢动, 我是被吓到已经不知道怎么动了,除了发抖没一点感觉,也不敢看他。
好一会,光头就松手了,那女子在地上抽搐不断。
光头转身看着我: 滚回刚才的地方。要不是规矩摆在这,今晚非弄死你。
我跪在地上连忙道谢, 急忙连滚带爬的爬出房间,当然, 手里还有一杯令人作呕的污浊,不敢多作停留一秒,步伐不稳的快速离开。
在我出门的时候依稀听到光头猥琐道: 你不是能叫么?你们三今晚一起伺候老子, 舒服了,就放了你们。伺候不舒服,哼…
几女皆是不敢发出任何声音深怕惹恼他再被体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