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昭商贸渐渐兴盛,吸引了许多南冉东齐的人前来大昭经商买卖。
而萧潜大军压境乌尔汗国,则让西域诸国了解到了大昭的强兴,纷纷派遣使者来到京中,想要与大昭缔结友谊、通商互市。
我很高兴。
但萧潜不高兴。
他有个心事,准确来说,应该是个心病。
这件事情还是和乌尔汗国有关。
他虽说将乌尔汗国掀了个底朝天,但是乌尔汗国那位大皇子却没有被他亲手斩下,而是在大军还没攻破乌尔汗国都城的时候,就提前脚底抹油,跑得连影子都没剩了。
听说这一逃就逃更加西边的撒尔罕汗国去了。
偏偏撒尔罕汗国的国王也是个不开眼的,居然还把他收留了,直让萧潜追又不能追,讨又不能讨,颇为窝火。
我便安慰他: 汉人有句话,失其国者,未闻有以国待之者也,失其家者,未闻有以家待之者也。他作为乌尔汗国的一国之君,能舍下举国民众逃亡到撒尔罕汗国,难道撒尔罕汗国的人,真能如以往一般,将他当作乌尔汗国的国王一样对待不成吗?
一个去国离家的逃亡之君,又能翻起什么浪来呢?
不过丧家之犬尔,何必在意。
彼时我从正在盘点的战利品中,信手拎起一串坠着一颗硕大红宝石的项链,放在眼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