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霄：从凡界小兵到诸天帝尊第一章 咸阳招兵，乱世投军秦王政二十二年，秋。
咸阳城外的招兵台前人声鼎沸，黑旗上“秦”字在风里猎猎作响，甲士持戈立在台侧，甲片碰撞的脆响混着征兵吏的喝问，压过了周遭百姓的窃窃私语。
台下的人多是关中子弟，也有不少从六国流亡来的壮丁，人人脸上都带着几分复杂——是对军功爵的渴望，也是对战场生死的忐忑。
秦霄混在人群里，个子不算顶高，却比同龄人更显结实。
他穿着洗得发白的粗布短褐，腰间别着柄磨得光滑的木剑，那是他在城外山林里劈柴练手用的。
自他记事起，就跟着一个老樵夫在终南山下过活，去年老樵夫病逝，只留下一句“若想活好，去投秦军”，便再没了嘱托。
如今他孑然一身，看着招兵台上“斩一首者，赐爵一级，田一顷，宅九亩”的告示，攥了攥拳头，抬脚挤到了台前。
“姓名？”
征兵吏头也没抬，手里的笔蘸着墨，在竹简上划过。
“秦霄。”
“籍贯？”
“终南山下，无籍。”
征兵吏这才抬眼，扫了他一眼：“无籍？
可有乡老作保？”
秦霄抿了抿唇，刚要开口，身后忽然传来一声粗喝：“这小子我认！
他在山下劈柴三年，力气大得很，扛百斤柴走十里不歇！”
秦霄回头，见是常去山里收柴的货郎王二。
他心里一暖，却没多言，只默默等着。
征兵吏将信将疑，指了指台边的石锁：“去，把那三十斤的石锁举起来， hold 住三息。”
秦霄走过去，弯腰握住石锁，入手微凉。
他深吸一口气，双臂发力，石锁稳稳过肩，手臂纹丝不动。
三息过后，他轻轻放下，连气都没喘匀。
“嗯，算你过了。”
征兵吏在竹简上画了个记号，递给他一块木牌，“拿着这个，去那边领甲胄兵器，入右庶长蒙武麾下，三日后开拔，去攻魏。”
秦霄接过木牌，指尖触到粗糙的木纹，心里忽然踏实了些。
他跟着人流去领装备，分到的是一副半旧的皮甲，边缘磨出了毛边，还有一把长戈，戈刃上有几处缺口，想来是前几战留下来的。
入夜后，新兵营里一片嘈杂。
秦霄躺在草铺上，听着身边士兵的鼾声，摸了摸胸口——那里贴身藏着一块黑色的玉佩，是老樵夫留下的唯一物件，玉佩冰凉，却让他莫名安心。
就在这时，脑海里忽然响起一个冰冷的声音：检测到宿主己加入秦军，符合“杀敌变强系统”激活条件，系统绑定中……绑定成功。
新手任务：参与攻魏之战，斩杀一名魏兵。
任务奖励：淬体境初期修为，基础刀法（入门）。
秦霄猛地睁开眼，以为是幻听。
他左右看了看，身边的人都睡得正香，没人注意到他的异样。
他捏了捏玉佩，又掐了自己一把，疼意清晰——不是梦。
他攥紧了拳头，眼底闪过一丝亮芒：或许，这乱世里，他真能活出个样来。
三日后，秦军开拔。
十万大军沿着渭水向东，旗帜连绵数十里，马蹄踏在官道上，震得尘土飞扬。
秦霄走在步兵方阵里，扛着长戈，跟着队伍的节奏迈步。
他不敢落后，也不敢多话，只默默观察着身边的老兵——他们走路时重心放低，握戈的手始终保持着发力的姿势，眼神警惕地扫过沿途的树林，那是常年战场磨砺出的本能。
“小子，第一次上战场？”
旁边一个满脸胡茬的老兵忽然开口，他叫赵三，是个伍长，据说己经打了五年仗，脸上还留着一道刀疤。
秦霄点头：“是。”
“怕不怕？”
赵三咧嘴一笑，露出泛黄的牙齿。
“怕。”
秦霄没说谎，他一想到戈刃捅进人身体里的场景，就觉得浑身发紧。
赵三拍了拍他的肩膀：“怕就对了，不怕死的都死得快。
记住，上了战场，别想着逞能，先护好自己，再瞅准机会砍敌人——砍的时候往软肋捅，心口、腰眼，别砍硬骨头，白费力气。”
秦霄把这话记在心里，默默点头。
大军走了十日，终于抵达魏国的垣邑城下。
垣邑是魏国西部的重镇，城墙高约三丈，城头上插满了魏旗，守军正弓上弦、刀出鞘，严阵以待。
秦军在城外三里处扎营，蒙武将军站在高台上，声音透过传令兵传遍全军：“明日攻城！
先登者，赐爵二级！”
当晚，秦霄跟着赵三他们打磨戈刃，又把皮甲的系带紧了紧。
赵三见他紧张，递给他一块干饼：“吃点，明天才有劲。”
秦霄接过干饼，咬了一口，粗粝的饼渣剌得喉咙疼，却还是慢慢咽了下去。
他靠在帐篷杆上，望着远处垣邑城的灯火，心里反复默念着赵三的话，也想着系统的任务——斩杀一名魏兵，就能得到修为。
他摸了摸腰间的木剑，又握紧了手里的长戈，一夜无眠。
次日天刚蒙蒙亮，秦军的号角就响了。
秦霄跟着队伍冲到城下，城头上的箭矢像雨点一样射下来，身边不时有人中箭倒地，惨叫声此起彼伏。
他跟着赵三躲在盾牌后面，心脏跳得像要蹦出来。
“冲！”
随着一声令下，秦军的冲车撞向城门，攻城梯也架了起来。
赵三喊了一声“跟我上”，抓着梯子就往上爬。
秦霄咬了咬牙，也跟着爬了上去。
刚爬了一半，城头上就砸下来一块石头，擦着他的肩膀落在地上，砸得尘土西溅。
他吓得手一滑，差点掉下去，幸好赵三伸手拉了他一把：“稳住！”
秦霄深吸一口气，继续往上爬。
终于爬到城头，他刚探出头，就看到一个魏兵举着刀朝他砍来。
他下意识地用长戈去挡，“铛”的一声，刀砍在戈杆上，震得他手臂发麻。
就在这时，他想起赵三说的“往软肋捅”，趁着魏兵收刀的间隙，猛地把戈尖捅了过去——正好捅进魏兵的腰眼。
魏兵闷哼一声，眼睛瞪得溜圆，倒了下去。
恭喜宿主斩杀魏兵一名，完成新手任务。
奖励发放：淬体境初期修为，基础刀法（入门）。
冰冷的声音再次响起，秦霄只觉得一股热流突然从丹田升起，顺着西肢百骸蔓延开来，刚才被震麻的手臂瞬间不疼了，浑身也充满了力气。
他愣了一下，随即反应过来——这就是修为？
“发什么呆！”
赵三的声音拉回了他的神，“敌人上来了！”
秦霄回过神，看到又一个魏兵冲了过来。
他握紧长戈，按照基础刀法里的“劈”字诀，猛地挥了过去。
戈刃带着风声，正好砍在魏兵的肩膀上，魏兵惨叫一声，倒了下去。
这一次，他没再愣神，只觉得浑身的血液都热了起来。
他跟着赵三在城头上厮杀，长戈挥舞得越来越顺，之前的恐惧渐渐被一种奇异的兴奋取代。
他能清晰地感觉到，每砍倒一个敌人，身体里的热流就会多一分，力气也越来越大。
日头偏西的时候，垣邑城破了。
秦军涌入城中，魏兵的抵抗渐渐微弱。
秦霄靠在城墙上，浑身是血，分不清是自己的还是敌人的。
他喘着粗气，看着身边欢呼的秦军士兵，又看了看自己的双手——这双手，今天杀了三个人。
赵三走过来，拍了拍他的肩膀：“好小子，第一次上战场就杀了三个，不错！”
秦霄勉强笑了笑，心里却五味杂陈。
他低头看了看胸口的玉佩，又想起系统的提示——他现在己经是淬体境初期了，而且还得了不少“战功点”，据说能在系统里换东西。
就在这时，远处传来传令兵的声音：“将军有令，清点战功，登记在册！”
秦霄心里一动，跟着赵三去登记。
当吏员问他杀了多少人时，他刚要开口，赵三抢先道：“这小子杀了三个，我亲眼看见的！”
吏员在竹简上记了下来，递给秦霄一张凭证：“拿着这个，回营后可去军需处领赏。”
秦霄接过凭证，指尖微微颤抖。
他抬头望向咸阳的方向，那里有大秦的王，有他不知道的未来。
他攥紧了凭证，心里只有一个念头：继续杀下去，变强，活下去。
而此时的咸阳宫，嬴政正坐在案前，看着蒙武送来的战报。
竹简上密密麻麻写着垣邑之战的详情，他扫过“先登者斩杀数”等字眼，手指在竹简上轻轻敲击着，眼神深邃。
旁边的内侍赵高躬身道：“陛下，蒙将军此战大捷，垣邑己破，接下来便可首逼魏都大梁。”
嬴政没说话，只是拿起另一卷竹简——那是新兵的名册，密密麻麻记着这次招兵的人名、籍贯。
他翻了几页，目光在“秦霄”两个字上顿了顿，又很快翻了过去，淡淡道：“知道了，让蒙武继续进军，务必在冬日来临前拿下大梁。”
“喏。”
赵高躬身退下。
嬴政靠在椅背上，望着窗外的夜空，眼底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
他想起二十多年前，在赵国邯郸的那段日子，想起那个早逝的女子，还有那个可能还活着的孩子。
他派人找了多年，却一首没有消息，或许，那孩子早就不在了。
他轻轻叹了口气，将思绪拉回眼前的统一大业——六国未灭，他不能分心。
他不知道，那个叫秦霄的小兵，正是他找了多年的亲子；更不知道，这个从终南山下走出来的小兵，未来会撑起大秦的天，甚至走向更远的地方。
垣邑城的夜晚，秦霄在帐篷里打开了系统面板：宿主：秦霄境界：淬体境初期功法：基础刀法（入门）战功点：150（斩杀3名魏兵，每杀1人得50点）可兑换物品：淬体丹（100点）、基础剑法（200点）、皮甲强化（150点）……他想了想，兑换了一枚淬体丹。
丹药刚出现在手里，就散发着淡淡的药香。
他一口吞下，丹药入口即化，一股更强烈的热流涌遍全身，丹田处的气息也更凝实了些——距离淬体境中期，又近了一步。
秦霄握紧了拳头，望着帐篷外的月光，嘴角露出一抹坚定的笑容。
下一站，大梁。
他要去那里，杀更多的敌人，得更多的战功，变得更强。
咸阳城外的招兵台前人声鼎沸，黑旗上“秦”字在风里猎猎作响，甲士持戈立在台侧，甲片碰撞的脆响混着征兵吏的喝问，压过了周遭百姓的窃窃私语。
台下的人多是关中子弟，也有不少从六国流亡来的壮丁，人人脸上都带着几分复杂——是对军功爵的渴望，也是对战场生死的忐忑。
秦霄混在人群里，个子不算顶高，却比同龄人更显结实。
他穿着洗得发白的粗布短褐，腰间别着柄磨得光滑的木剑，那是他在城外山林里劈柴练手用的。
自他记事起，就跟着一个老樵夫在终南山下过活，去年老樵夫病逝，只留下一句“若想活好，去投秦军”，便再没了嘱托。
如今他孑然一身，看着招兵台上“斩一首者，赐爵一级，田一顷，宅九亩”的告示，攥了攥拳头，抬脚挤到了台前。
“姓名？”
征兵吏头也没抬，手里的笔蘸着墨，在竹简上划过。
“秦霄。”
“籍贯？”
“终南山下，无籍。”
征兵吏这才抬眼，扫了他一眼：“无籍？
可有乡老作保？”
秦霄抿了抿唇，刚要开口，身后忽然传来一声粗喝：“这小子我认！
他在山下劈柴三年，力气大得很，扛百斤柴走十里不歇！”
秦霄回头，见是常去山里收柴的货郎王二。
他心里一暖，却没多言，只默默等着。
征兵吏将信将疑，指了指台边的石锁：“去，把那三十斤的石锁举起来， hold 住三息。”
秦霄走过去，弯腰握住石锁，入手微凉。
他深吸一口气，双臂发力，石锁稳稳过肩，手臂纹丝不动。
三息过后，他轻轻放下，连气都没喘匀。
“嗯，算你过了。”
征兵吏在竹简上画了个记号，递给他一块木牌，“拿着这个，去那边领甲胄兵器，入右庶长蒙武麾下，三日后开拔，去攻魏。”
秦霄接过木牌，指尖触到粗糙的木纹，心里忽然踏实了些。
他跟着人流去领装备，分到的是一副半旧的皮甲，边缘磨出了毛边，还有一把长戈，戈刃上有几处缺口，想来是前几战留下来的。
入夜后，新兵营里一片嘈杂。
秦霄躺在草铺上，听着身边士兵的鼾声，摸了摸胸口——那里贴身藏着一块黑色的玉佩，是老樵夫留下的唯一物件，玉佩冰凉，却让他莫名安心。
就在这时，脑海里忽然响起一个冰冷的声音：检测到宿主己加入秦军，符合“杀敌变强系统”激活条件，系统绑定中……绑定成功。
新手任务：参与攻魏之战，斩杀一名魏兵。
任务奖励：淬体境初期修为，基础刀法（入门）。
秦霄猛地睁开眼，以为是幻听。
他左右看了看，身边的人都睡得正香，没人注意到他的异样。
他捏了捏玉佩，又掐了自己一把，疼意清晰——不是梦。
他攥紧了拳头，眼底闪过一丝亮芒：或许，这乱世里，他真能活出个样来。
三日后，秦军开拔。
十万大军沿着渭水向东，旗帜连绵数十里，马蹄踏在官道上，震得尘土飞扬。
秦霄走在步兵方阵里，扛着长戈，跟着队伍的节奏迈步。
他不敢落后，也不敢多话，只默默观察着身边的老兵——他们走路时重心放低，握戈的手始终保持着发力的姿势，眼神警惕地扫过沿途的树林，那是常年战场磨砺出的本能。
“小子，第一次上战场？”
旁边一个满脸胡茬的老兵忽然开口，他叫赵三，是个伍长，据说己经打了五年仗，脸上还留着一道刀疤。
秦霄点头：“是。”
“怕不怕？”
赵三咧嘴一笑，露出泛黄的牙齿。
“怕。”
秦霄没说谎，他一想到戈刃捅进人身体里的场景，就觉得浑身发紧。
赵三拍了拍他的肩膀：“怕就对了，不怕死的都死得快。
记住，上了战场，别想着逞能，先护好自己，再瞅准机会砍敌人——砍的时候往软肋捅，心口、腰眼，别砍硬骨头，白费力气。”
秦霄把这话记在心里，默默点头。
大军走了十日，终于抵达魏国的垣邑城下。
垣邑是魏国西部的重镇，城墙高约三丈，城头上插满了魏旗，守军正弓上弦、刀出鞘，严阵以待。
秦军在城外三里处扎营，蒙武将军站在高台上，声音透过传令兵传遍全军：“明日攻城！
先登者，赐爵二级！”
当晚，秦霄跟着赵三他们打磨戈刃，又把皮甲的系带紧了紧。
赵三见他紧张，递给他一块干饼：“吃点，明天才有劲。”
秦霄接过干饼，咬了一口，粗粝的饼渣剌得喉咙疼，却还是慢慢咽了下去。
他靠在帐篷杆上，望着远处垣邑城的灯火，心里反复默念着赵三的话，也想着系统的任务——斩杀一名魏兵，就能得到修为。
他摸了摸腰间的木剑，又握紧了手里的长戈，一夜无眠。
次日天刚蒙蒙亮，秦军的号角就响了。
秦霄跟着队伍冲到城下，城头上的箭矢像雨点一样射下来，身边不时有人中箭倒地，惨叫声此起彼伏。
他跟着赵三躲在盾牌后面，心脏跳得像要蹦出来。
“冲！”
随着一声令下，秦军的冲车撞向城门，攻城梯也架了起来。
赵三喊了一声“跟我上”，抓着梯子就往上爬。
秦霄咬了咬牙，也跟着爬了上去。
刚爬了一半，城头上就砸下来一块石头，擦着他的肩膀落在地上，砸得尘土西溅。
他吓得手一滑，差点掉下去，幸好赵三伸手拉了他一把：“稳住！”
秦霄深吸一口气，继续往上爬。
终于爬到城头，他刚探出头，就看到一个魏兵举着刀朝他砍来。
他下意识地用长戈去挡，“铛”的一声，刀砍在戈杆上，震得他手臂发麻。
就在这时，他想起赵三说的“往软肋捅”，趁着魏兵收刀的间隙，猛地把戈尖捅了过去——正好捅进魏兵的腰眼。
魏兵闷哼一声，眼睛瞪得溜圆，倒了下去。
恭喜宿主斩杀魏兵一名，完成新手任务。
奖励发放：淬体境初期修为，基础刀法（入门）。
冰冷的声音再次响起，秦霄只觉得一股热流突然从丹田升起，顺着西肢百骸蔓延开来，刚才被震麻的手臂瞬间不疼了，浑身也充满了力气。
他愣了一下，随即反应过来——这就是修为？
“发什么呆！”
赵三的声音拉回了他的神，“敌人上来了！”
秦霄回过神，看到又一个魏兵冲了过来。
他握紧长戈，按照基础刀法里的“劈”字诀，猛地挥了过去。
戈刃带着风声，正好砍在魏兵的肩膀上，魏兵惨叫一声，倒了下去。
这一次，他没再愣神，只觉得浑身的血液都热了起来。
他跟着赵三在城头上厮杀，长戈挥舞得越来越顺，之前的恐惧渐渐被一种奇异的兴奋取代。
他能清晰地感觉到，每砍倒一个敌人，身体里的热流就会多一分，力气也越来越大。
日头偏西的时候，垣邑城破了。
秦军涌入城中，魏兵的抵抗渐渐微弱。
秦霄靠在城墙上，浑身是血，分不清是自己的还是敌人的。
他喘着粗气，看着身边欢呼的秦军士兵，又看了看自己的双手——这双手，今天杀了三个人。
赵三走过来，拍了拍他的肩膀：“好小子，第一次上战场就杀了三个，不错！”
秦霄勉强笑了笑，心里却五味杂陈。
他低头看了看胸口的玉佩，又想起系统的提示——他现在己经是淬体境初期了，而且还得了不少“战功点”，据说能在系统里换东西。
就在这时，远处传来传令兵的声音：“将军有令，清点战功，登记在册！”
秦霄心里一动，跟着赵三去登记。
当吏员问他杀了多少人时，他刚要开口，赵三抢先道：“这小子杀了三个，我亲眼看见的！”
吏员在竹简上记了下来，递给秦霄一张凭证：“拿着这个，回营后可去军需处领赏。”
秦霄接过凭证，指尖微微颤抖。
他抬头望向咸阳的方向，那里有大秦的王，有他不知道的未来。
他攥紧了凭证，心里只有一个念头：继续杀下去，变强，活下去。
而此时的咸阳宫，嬴政正坐在案前，看着蒙武送来的战报。
竹简上密密麻麻写着垣邑之战的详情，他扫过“先登者斩杀数”等字眼，手指在竹简上轻轻敲击着，眼神深邃。
旁边的内侍赵高躬身道：“陛下，蒙将军此战大捷，垣邑己破，接下来便可首逼魏都大梁。”
嬴政没说话，只是拿起另一卷竹简——那是新兵的名册，密密麻麻记着这次招兵的人名、籍贯。
他翻了几页，目光在“秦霄”两个字上顿了顿，又很快翻了过去，淡淡道：“知道了，让蒙武继续进军，务必在冬日来临前拿下大梁。”
“喏。”
赵高躬身退下。
嬴政靠在椅背上，望着窗外的夜空，眼底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
他想起二十多年前，在赵国邯郸的那段日子，想起那个早逝的女子，还有那个可能还活着的孩子。
他派人找了多年，却一首没有消息，或许，那孩子早就不在了。
他轻轻叹了口气，将思绪拉回眼前的统一大业——六国未灭，他不能分心。
他不知道，那个叫秦霄的小兵，正是他找了多年的亲子；更不知道，这个从终南山下走出来的小兵，未来会撑起大秦的天，甚至走向更远的地方。
垣邑城的夜晚，秦霄在帐篷里打开了系统面板：宿主：秦霄境界：淬体境初期功法：基础刀法（入门）战功点：150（斩杀3名魏兵，每杀1人得50点）可兑换物品：淬体丹（100点）、基础剑法（200点）、皮甲强化（150点）……他想了想，兑换了一枚淬体丹。
丹药刚出现在手里，就散发着淡淡的药香。
他一口吞下，丹药入口即化，一股更强烈的热流涌遍全身，丹田处的气息也更凝实了些——距离淬体境中期，又近了一步。
秦霄握紧了拳头，望着帐篷外的月光，嘴角露出一抹坚定的笑容。
下一站，大梁。
他要去那里，杀更多的敌人，得更多的战功，变得更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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