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顶流重逢全文

和顶流重逢全文

作者: 乖乖别说话

言情小说连载

小说《和顶流重逢全文大神“乖乖别说话”将江逾白程见微作为书中的主人全文主要讲述了:如果早知道这天会遇到江逾无论如何我都不会答应学妹的请求来音乐节帮他要恨死我分手三他见到我的第一句话程见你怎么变这么他铁了心要给我难带着女朋友进酒却逼我到角跟我分后悔吗?过去一千一百二十七个日后悔过吗?1.我设想过很多重逢江逾白的时但都不该是现过于狼过于不体他迎面走过来我像傻了一样怔在原下意识攥住不知道在哪蹭脏的衣低下两...

2025-06-14 11:42:50
如果早知道这天会遇到江逾白,无论如何我都不会答应学妹的请求来音乐节帮忙。

他要恨死我了。

分手三年,他见到我的第一句话是。

程见微,你怎么变这么丑。

他铁了心要给我难堪,带着女朋友进酒吧,却逼我到角落。

跟我分手,后悔吗?

过去一千一百二十七个日夜,后悔过吗?

1.

我设想过很多重逢江逾白的时刻,但都不该是现在。

过于狼狈,过于不体面。

他迎面走过来时,我像傻了一样怔在原地,下意识攥住不知道在哪蹭脏的衣摆,低下头。

两年多前,他因为参加了一档音乐综艺比赛而一夜爆红,现在是炙手可热的音乐圈顶流。

一出现便引发了现场工作人员的小规模骚动。

余光里,他的鞋尖步入视野。

步步逼近——然后从我身边擦过,没有丝毫停顿。

我愣住。

但松了口气。

说不好庆幸还是失望。

只是这口气还没落下,已经走到我们身后的江逾白突然转身。

程见微。

耳边的空气忽然静了下。

我僵硬地转过身去。

再次近距离看到这个熟悉的人。

他摘下墨镜,似笑非笑。

飞扬的眼眸弯起讥诮的弧度,打量着我,突然笑了声。

你怎么变这么丑,我都没认出来。

……

刘海儿湿答答黏在脸上,汗水顺着额头滑到眼角,又湿又涩。

六月的阳光实在太烈了。

他唇角勾着,单手重新扣上墨镜,像是做了件无关痛痒的小插曲,转头和身边人离开。

直到他走进后台,看不见人影了,我才松开紧绷的手指。

原本就脏了一块的衣服,更是被攥得褶皱的难看。

我扶着桌子一动不动地站了会儿,觉得头有些晕。

向旁边人借了顶帽子,遮住惨白的脸。

脑中混乱一片。

母校以主办方名义举办音乐节,学妹请我来帮忙做现场执行。

但没想到会在这里遇到江逾白。

他公开的行程里,明天应该在汕头,今天怎么还会出现在苏阳市?

身后礼花声骤然炸响。

我恍惚着回头,看到主持人登上舞台。

演出开始了。

音乐声浪裹挟着欢呼扑面而来,我才后知后觉地意识到,时隔三年多,我又能在现场听到江逾白的歌声了。

我退到后排,无声注视着舞台。

江逾白登台时,现场氛围达到了高潮。

江逾白江逾白

台下无数人在欢呼,一双双手高举着挥舞,像一片沸腾的海。

曾经,我也这样热烈地高喊过他的名字。

酒吧里,他抱着吉他,调整话筒,听到台下的我的喊声,会偷偷抿住翘起的嘴角,看着我笑。

如今他站到了更大更高的舞台上,万众瞩目。

听不到我的声音了。

2.

苏然不知什么时候走到我身边,看我脸色不好,塞来一瓶藿香正气水。

辛苦了学姐,麻烦你周末跑出来帮我们做现场执行。

她同样看着台上的江逾白,语气不掩欣赏: 听说主办方以校友名义邀请他,他连报价都没问就答应了,人还挺好的是吧。

我拧开藿香正气水,辛辣的液体灌进嘴里,缓了缓才问: 演出名单里,我好像没有看到他。

她点头: 他是主办方邀请的神秘嘉宾,不在公开的演员名单里,只有负责报批的几个内部工作人员知道。

对了。她从手边袋子里拿出一瓶奶茶,这是刚刚江逾白助理给的,说是他上台前特意嘱咐助理买的,给工作人员分,我帮你拿了一瓶,差点忘了给你。

我看着手里的芒果味奶茶,愣了愣。

这是,江逾白挑的味道吗?

对,他助理说江逾白特地选的,看来他还挺喜欢芒果味的。

我握着杯子的手紧了紧。

奶黄色的奶茶和着碎冰,在阳光下闪闪烁烁,塑料杯身结了一层水珠。

又湿又黏。

忽然觉得头晕得更厉害了,额头冒下冷汗。

苏然皱眉,探手摸了摸我的额头: 学姐,你中暑有点严重的样子,要不要去休息室休息一下?

江逾白的歌落到尾声,他冲观众挥手。

迎来更激烈的欢呼。

我收回视线,无意识地对苏然点头。

坐到休息室的椅子里,我把奶茶放到桌上,然后抽了几张纸,一遍遍地擦拭被杯壁沾湿的手心。

我对芒果过敏。

曾经有一次不小心误食,整张脸泛起红斑水肿,人很快意识不清,吓得江逾白抱起我就往外跑,打电话叫车的手都在抖。

但现在,他特地点了芒果奶茶。

我不由苦笑着感慨,他对我的怨恨还真是直白。

三年前,在地下室群租房。

他买了很漂亮的生日蛋糕给我过生日,但被我打翻在地。

奶油味混着地下室的霉味漫开,他僵立在满地狼藉中,脸色惨白。

江逾白,分手吧。我重复这句话,对着他低声嘶吼,我真的受够你了

受够了这种连泡面都怕吃了上顿没下顿的日子,受够了睁眼就看到翻起的墙皮和这间发霉的屋子

你天天只知道写谱练歌,连个正经工作都没有,你能给我未来吗?

你又穷,又没用我不想再跟你这个废物耗下去了

废物?被钨气黏附的白炽灯下,他声音低到嘶哑,像痛的要说不出话了,你一直,都是这样想我的吗?

我抖了下,指尖压进掌心。

一直是

我现在看到你就恶心我盯着他毫无血色的脸,近乎残忍地宣告,江逾白,你的音乐梦我不想参与了,你自己去追吧。

……

他当时的样子像要被碾碎了,每次回想起来,我都会觉得呼吸困难。

一如现在。

我团着潮湿的纸巾,抵着额头,艰难地喘息。

手机响了两声,是苏然的消息。

学姐,刚刚江逾白问你在哪里,他可能会去找你。

我愣了下。

随后又蹦出来第二条消息。

学姐你和江逾白居然认识吗

我来不及回她,身后休息室的门被敲响。

转过头,看到回忆里的人站在门口,正倚着门框看过来。

我们一坐一立,无声地对视了两秒。

他蹙眉走进来,目光扫过未开封的奶茶杯。

不喜欢?那玫瑰味的要吗?

才发现他曲起的指节间挂着一杯奶茶,漫不经心地递到我眼前。

我抬眼看他。

江逾白唇角勾着,没什么笑意,垂下的眼眸里反而露出几分审视般的讥讽。

我伸手勾住袋子,他却不松手。

真的要啊。

不会觉得恶心吗?喝我这个废物送的奶茶?

我浑身一僵。

他笑着问: 跟我分手,后悔过吗?

原来是来算账的。

我冷下脸,缓缓松开手指,面无表情地向后仰。

小江门口突然出现一个穿着干练的女人,她看到我,似乎愣了一下,随即对江逾白说,结束了,走吧。

江逾白站直,和女人一起离开了休息室。

走之前,他把玫瑰奶茶放到桌上,顺手拿走了那杯芒果的。

直到他走后很久,我才重新获得了呼吸的能力。

后悔吗?

当年最难的时候,我刚刚因为整个部门被公司裁撤而丢了工作,转头就被医院告知姥姥确诊重病。

手术费、医药费、生活费。

每一笔钱都像一座山,压得我喘不过气。

偏偏什么都不敢告诉江逾白。

那天我从医院出来,左手攥着高昂的药费单,右手握着存款不到四位数的银行卡,站在白茫茫的太阳底下,不知道自己该往哪里去的时候,好像也没什么选择权。

后悔从来不是我可以点击的选项。

捂住眼睛,我长长叹气。

耳边回响起他刚刚离去时的声音。

晚上,蓝雾酒吧见。

3.

音乐节结束散场,天已经暗下来。

我靠着音箱休息,指尖有一下没一下地刮着手里的奶茶杯。

他送我的第一杯奶茶,就是玫瑰味。

顶着太阳在宿舍楼下等我,满脸的汗,看到我却有些不好意思地笑: 冰快化了,你不要嫌弃。

怎么会嫌弃,开心还来不及。

一如现在,明知道来者不善,我还是会去见他。

出租车停在蓝雾酒吧,我熟门熟路地往里走。

刚准备落座,酒吧的灯突然暗下来。

今天来了一位特别的歌手,与我们酒吧有着不解的渊源。主持人兴奋地介绍。

我似有所感地抬头。

舞台光亮起来,吉他弦震起细尘——江逾白站在光里。

一切仿佛和三年前重叠。

像回到了刚毕业那两年,他在这里驻唱,我在台下捧场。

听他弹新写的曲子,和他一起畅想未来要去更好的舞台。

没有人比我更清楚,他有多爱音乐。

他注定了要站在舞台上。

江逾白唱着三年前写的歌,曾经在这里唱过很多次的歌。

我的目光定那里,分寸也挪不开了。

直到尾声落在弦歇处。

他拿起话筒。

今天这里有一个对我来说很重要的人,她曾对我说,我一定要坚持下去,做自己的音乐。

他笑着,看过来。

我愣住,眼前的人影轮廓虚虚地叠着重影。

仿佛出现了幻觉。

他跳下舞台,一步步走来。

我站在人潮里直视他,仿佛与这里一道道沸腾的声浪格格不入,紧张得连指尖都在发疼。

他在我面前停住。

我听到他很轻地笑了声。

然后与我擦肩而过,抱住了我身后的女生。

瑞琪,谢谢你。

……

尖叫声几乎掀翻屋顶。

我的耳边却忽然失真,像被按下了静音键。

人群激动地围上来,我被推搡得一个趔趄,转身看到他紧紧护住了怀里的人。

生怕她受一点伤的样子。

保安冲上来,隔离开他们和人群,两个人在护送中离开。

酒吧才重新安静下来。

而我已经动也不动地在原地站了许久,手背在刚刚的混乱中被划伤都没有察觉。

脚下碎裂着酒杯残渣,酒味浓烈得让人眩晕。

像三年前酒吧休息室外的味道。

不知谁的酒洒在了门口,我小心翼翼躲避着酒渍。

听见了他和朋友的聊天。

齐天娱乐可是头部经纪公司,你还不赶紧答应他们,在纠结什么?

江逾白沉默了许久: 他们说签约的话,我必须去江城,但前两天问见微,她好像不愿意离开苏阳。

他叹气,但故作轻松地笑着: 再说吧。

其实我最近在想,还有没有必要坚持这条未知数太多的路。

踏踏实实去找个工作也不错,那样我和见微的生活应该会比现在好一些吧,她最近看起来真的很疲惫,而我什么忙都帮不上。

我在门口站了很久,最终没有推开休息室的门。

后来,我提了分手,说尽难听的话。

几天后,他去了江城。

参加了那场轰动全国的音乐比赛。

4.

如果他叫我来蓝雾酒吧,只是想以这种方式让我觉得难堪,那么他的目的实现了。

我甚至感受到了痛苦。

随手擦了下手背的伤,我转身向外走。

刚出酒吧,便被一个戴着口罩帽子的人牵住手腕,拉进拐角的暗巷里。

我被推到墙上。

江逾白拉下口罩,一手抵在我耳边,俯视下来。

刚刚好玩吗?是不是以为我说的人是你?

失望吗?

他头略低了些,我甚至能感觉到他喷薄到耳边的气息。

白天问你的问题还记得吗?

程见微,跟我分手,你后悔过吗?

我不说话,静谧中近乎对峙般地看着他。

几秒后,他忽地笑了,不掩唇角的讥诮。

当年你嫌我没用,要跟我分手,现在我成名了,要不要重新开始?

我皱起眉。

他刚刚才公开告白女朋友,现在这是在做什么?

我撇开脸,正要推开他,又听到他说: 不愿意吗?

这几年我见过太多人的眼神,喜欢不喜欢一眼就能分辨,你根本没放下我。

他语气生硬,带着讥讽,像扎人的刀。

不愿意交往,那是想要钱吗?想要多少,不如直接一点。

我蓦地睁大眼,用力推开他。

大步向外走。

听到他在身后放荡地喊。

一百万一个月,够买你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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